北冥寒没说话,只有这屋子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就是。
福婶叫夏荷起来:
“起来吧,泡不泡茶的事,你也管不着,主子身边是小小在做事,她知道轻重的。做完了自己的事就早点休息去,春桃是怎么走的,你别忘记了。”
福婶的话就有些敲打的作用了。夏荷脸色一白的仓皇起身行了个礼就悄悄退出去了。
她怕退得慢了,主子又让福伯把她送走了。
苏小小继续跟着福婶学着怎么裁。北冥寒就一直坐在暗处看着。认真做事的苏小小有一种吸引力,吸引得他的眼神都挪不开。
苏小小整理那个验尸报告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所以,他就悄悄的坐在一边看着。
看着苏小小一边请教着福婶,一边还做一些记录。福婶也一边教着苏小小,一边和苏小小互相量一下尺寸,久了,完全忘记了屋子里还坐着个主子在那里了。
北冥寒看得出来,福婶是真心很疼苏小小。
言语都很温和,看苏小小的眼神都很宠溺。有点儿……有点儿像自己小时侯祖母看自己的那种眼神。
也许,自己想多了。
那丫头个子高一些,福婶站着裁刚好,那丫头得弯着腰,因为烛光不明,还得仔细看画的线。
弯了一会儿,就看苏小小站直了伸手捶腰了。
北冥寒皱着眉头:
“裁好了么?裁不完的,明天上午我上朝了你再裁也行,大晚上的,福婶眼神都不好了。”
福婶张张嘴,没说自己还能看到呀。
但苏小小也是觉得:
“那好,福婶,我们明天上午在后院的那个亭子里去裁吧,那里亮堂。”
【这该死的烛光,一点儿也不明亮,没电的日子真的好难过!】
北冥寒:……电又是什么?感觉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像丫头这样,拿个本子把她说的一些自己不懂的东西记下来。她看来是喜欢电的,哪里有卖?
把裁好的收了起来,学了这么久,也就裁了两身。
然后……然后福婶和福来就看着主子把苏小小牵着手牵出了后院,牵回了他们住的那个院子去了。
从早晨的跑步变成了两个人后,打拳也慢慢的变成了两个人。
五禽戏,苏小小打过,当初她们在大学时,老师说到华陀时还专门讲了五禽戏。没想到这个年代也有,不过,苏小小打的,似乎与北冥寒的有点儿出入。
任何东西演化了几千年后,自然是不一样的了。倒是北冥寒还跟着苏小小学起了苏小小的那一套五禽戏来。
京城关于拼鸡骨的传言在第二天福婶买菜回来和苏小小一起裁衣时,苏小小就知道了。
外面传得更神了,本来是说他们店的菜不足量,一只鸡不给足的,按说会影响他们的客源的。但听说现在去吃鸡的人更多了。
因为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引导了传言:
“你听说没有,听说第一楼的金凤鸡吃了后的骨头都是金色的。”
“是啊,是啊,我听说那金凤鸡吃了后的骨头还能合起来,又飞走了呢?”
“哎,你们是没见过,那金凤鸡为什么叫金凤鸡?人家里鸡来渡劫的,吃了它的肉身,它的骨头就化神了。直接变成凤凰飞走,不过,听说得看运气,有的只是鸡,有的吃着了金凤的,那可是福气满身,要大富大贵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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