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倾说“对对!”
老莫说“那好,我仔细看看。”
“辛未年、丁酉月、辛丑日、乙未时,辛金日元,酉金月令身强, 这个八字不错,辛金命人,是金玉之命,女人漂亮,男人柔和,这一点跟你一致。”
张倾听了很欢喜,说“是啊!是啊!”
“你不但漂亮,而且身体好。”
“对啊!对啊!”张倾喜滋滋的说。
“你有一个姐妹,家庭条件一般,父亲严厉,母亲对你很好,将来情况不错啊,会富有。”
“好好!”张倾欣喜如狂。
“不过,四岁起运,今年大运行到二运、三运交接处,俗话说,交运如移花接木,凶险至极。今年癸巳流年,流年太岁巳火助推丁火克金为七杀,犯桃花、刑杀。有官事。”
“啊!这该怎么办!”张倾是由泰化否,瞬间跌至冰点。
“也不用急,这几年你会不好受。但过几年出去了,就会有钱花,也挺好的。”
老莫说完,没听见张倾说话,抬头看,只见她哭丧着脸,嘴巴嗫嚅,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吉凶祸福,是人一生必须经历的过程,只是早晚的差别,不要难过。难受时忍忍就过去了,之后就是苦尽甘来。我看好你啊!”
张倾没有答话,两眼开始湿润,伤心欲绝,马上就要哭出来。
“你怎么样啊?”老莫问。
张倾还是不搭理,开始抽泣,继而哭出声。
老莫看她的情况,不像装的,这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她需要经历几个过程才会彻底觉悟,从把她带回来到现在已经历了“惊、喜、忧、悲”,该到“思”了。预审教科书上总结的预审心理学,远没有《黄帝内经》上生理与心理结合的心诊法则好用,老莫对自己把《黄帝内经》理论运用到刑事预审中甚是得意,屡试不爽,命名为“七情疗法”。
“怎么样啊!小可爱。谈谈你背后那个男人吧!”
这妮子还在那哭,不说话,“悲”的很呢!看来要让她过渡到“思”,就要让她静一静。
老莫站起身,对罗宇翔说“不知怎的,我这肚子又开始不舒服,我去方便方便。”
罗宇翔回答“哥,你去吧!我在这盯着。”
老莫走出办公室门,来到大院内。
肚子也没不舒服,就是要腾出时间、空间给她,让她去“思”,接受现实,不想接受现实,她需要再动脑子去变化。刑侦教科书上叫“侥幸”“绝望”,《易经》叫“变易”“穷尽”,不变易不发展,停滞不前不会有结果。
……
半小时过去了,整十二点,夜半子时,上半夜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是子时,折合二十四小时制是两个小时,前一个小时是上半夜子时,后一个小时是下半夜子时,正是阴气最重,一丝阳气初生,这一丝阳气的力量最强,否则怎么能够冲破重重阴气,破茧而出。这个时间点正好破局。老莫往五中队办公室走去。
推门进来,屋里的人都看向老莫,包括罗宇翔共三个民警,还有一个嫌疑人。
张倾已经停止了哭泣。呆坐在椅子上,老莫走过来,看到张倾面前的桌面上放了一个手机,就问罗宇翔“这是怎么回事!”
罗宇翔说“这是张倾的手机,我一直拿着,刚才我拿出来问她一些情况。”
“她的手机上通讯录上没有联系人,也没通话记录,啥信息都没有,很奇怪。”
莫逸信没答话,坐在椅子上,面对张倾,凝视着她,这妮子有些坐立不安。
“谈谈你背后那个男人吧!”
“哪个男人?”张倾轻声说。
“就是背后指挥你的那个男人。”老莫说。
“没有人指挥我。”这妮子还在狡辩。
“张建华。”莫逸信直接点出他的名字。
“这个男人你总认识吧!”
张倾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又抬起头。
“好吧!我说,这是我们幼儿园园长的老公。”
“接着讲!”老莫回答。
“他是个好人,对我很好。我们以兄妹相称。”张倾说。
“在许昌鄢陵,凤翔茶楼门口,那辆别克车上的是不是张建华?”老莫问。
“是的,他和我一起去的。”张倾回答。
“在车上还有一个人和他一起,那是谁?”老莫问。
“可能是他的朋友吧!我不熟悉。”张倾说。
“这样来说,张建华是了解你和何建军之间的事情了。”老莫问。
“他知道。”张倾回答。
老莫指着桌子上的材料,问“这份材料上记录的内容,你也看过,都是你的叙述,是真实的吗?”
“不全是。”张倾回答。
“那你讲一讲真实的情况吧!”老莫说。
“好好。”张倾说。
“最初,我幼师毕业后,回老家鄢陵结婚,生完孩子后,孩子大了在家没事,就来郑州找工作,看到天鹅幼儿园在招聘幼儿教师,就去应聘,当时面试的就是张建华,他聘用了我,还关心我的生活情况,我跟他说我跟同学住在一起。张建华很关心我,就领着我去专门租了房子,还支付了房租,我很不好意思,他说我像他的初恋女友,他很爱她,后来因为他的条件不好,女朋友离开他了,所以他很难过,现在见到我,又有了那种感觉,所以对我好。”
“后来我打错电话找错人,误打误撞认识了何建军,跟张建华讲过,他还告诫我要慎重。何建军抛弃我后,张建华看我情绪有问题,我才告诉他情况,他就帮助我,并教我做事。”
老莫打断她的话,问道“张建华这个人怎么样?”
“张建华人很好,诚实可靠、可以信任。”
“张建华是做什么工作的?”老莫问到。
“他做一些工程,赚了不少钱,经济条件还不错。天鹅幼儿园就是他单独投资开的,他老婆忙不过来的时候,他也参与管理幼儿园。”张倾回答。
“你和张建华到底是什么关系?”老莫问到。
“哎呀!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兄妹相称,他平时很照顾我。有一次,我们两个去外地出差,晚上没赶回来,就住宾馆,那个宾馆只剩下一间房了,我们就住在一间房内,躺在一张床上,他很有礼貌,啥都没有做。”张倾说。
“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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