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多,几个知青期期艾艾的找到温书,他们真的干不动了。
一个上午就赚了二三个工分,已经打破了他们这几天的记录了。
温书很大方的示意他们坐。
犹豫了犹豫,他们坐在了离温书不近不远的树下。
温书叹了口气道:“你们割的也太慢了,一个上午,才赚了这么一点工分!就这,还想着休息。”
一个女知青道:“那你为什么可以歇这么久?”
温书一摊手道:“很简单啊,我不赚工分也能养活自己。”
用现代的话说,这就是典型的凡尔赛。
几个知青恨的牙根痒痒,却不得不拿起镰刀,重新走进田里。
看着他们的背影,温书笑了笑,摸出一颗糖塞到嘴里。
然后拿着水杯走向正在割麦子的柳凌。
“凌哥,太热了,就到这吧,回去休息休息,下午再来割就是。”
正在割麦子的几个新知青:你这样,真的好吗?
“好,”柳凌点了点头,接过水杯喝了几口,“你今天干的活不少,累不累?多喝点水,小心中暑。”
“等会去,绿豆汤正好喝,多喝点。”
新知青:不要太过分啊,他们还饿着肚子干着活呢。
“我很好,”温书道,“二哥留的防中暑的药,效果很不错。”
柳凌点头道:“那就好,不过是药三分毒,不宜贪多……”
新知青:终于走了,看着就碍眼。
女知青一示意:他们走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回去了?
男知青一赞同:对呀对呀,累死了,而且天这么热,大家都回去的差不多了。
男知青二犹豫:可是我们来的晚。
女知青二附和:对呀,而且我们干多少活,记分员记得清清楚楚。
最主要的是,温书那几个问题太可怕了,我们一个都没有做到……
几人叹了口气,又勉强割了一小段,到底是支撑不住回去了。
他们怕中暑,毕竟他们不像那个温书准备的这么齐全,连中暑的药都准备了。
然令人意外的是,“身娇体软”的知青们没有中暑,倒是青山大队都好几个中暑了,其中就要属大队长家的老二最严重。
为了多干点活,他硬是撑到最后一个回去的。
以往,他可是跑的比谁都快。
大队长脸色不好,但还是让人把治疗中暑的药给他灌了下去。
青山大队虽然有一间小小的专属的卫生室,却没有专属的医生,每年割麦子前,为了遇到各种情况时不至于慌张无措,大队长都会去公社的卫生院拿一些药。
特别是治疗外伤和中暑的。
以往,中暑的比外伤的多一些,但乡下人没那么将就,大家都是喝一支药然后歇一歇就完事。
但是今年改变了上工时间,因此麦子割好几天了,还没中暑的,没想到第一个,就是他儿子,还中暑这般重,真是,丢人呐!
温书和柳凌听说赵雷中暑后,专门过去看了看,手里还拿着柳凌特制的绿豆汤。
赵雷已经醒了,就是整个人皮肤通红,显然晒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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