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言,霍倾,刘书怡三人做好准备便上路了。下了山以后按着那个淫贼说的往北走,果真有一条河。

“还真有一条河。”,霍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因为他的灵兽是烈阳狮子,火属高级灵兽,最怕的就是水。正常洗澡那种量还好,但是如果是河湖之类的就不行了,靠近就会冒冷汗,还会头晕恶心。

“我去瞅一眼附近有没有桥。”,狐言知道霍倾怕水,所以转身想去找找有没有桥。

“不用了,太耽误时间了,我带霍师兄过去吧。”,刘书怡叫住了狐言,然后释放出灵兽,她的灵兽和她哥哥的一样,是重明鸟。

“这……不太好吧。”,霍倾犹豫了一下。

“办事要紧,还说那么多干嘛,快上来吧师兄。”,刘书怡在一旁催促着。

霍倾只好坐上重明鸟。

“师兄,抓紧了。”,刘书怡说了一声,然后朝重明鸟点了下头,重明鸟展翅飞向天空,将霍倾送到河对面落了下来。

狐言和刘书怡两人施展飞燕步踏水而行,到了对岸。

“书怡,稳妥起见,把重明鸟收起来吧,飞在天上太过招摇,被看见就不好了。”

刘书怡收回重明鸟,三人便继续赶路。

很快便来到了为祸山的后山,狐言抓住一个落单的喽啰,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问你,这里是不是为祸山?”

“是是是!别杀我啊!”,被抓的喽啰吓得赶紧求饶。

“我再问你,天狐刘彦是不是来为祸山了?”

“这个……呃……我不知道啊……”

“你最好说实话。”,狐言把剑往喽啰的喉咙挪了挪。

“我说的就是实话!我就是一个打杂的,山上什么事也轮不到我知道啊!饶命啊!”

狐言看他的样子感觉不像在撒谎。

“那我问你,中庭大厅在哪?”

“呃……顺着这条路直走,走到头往左拐就到了。”

狐言点了点头,手一用力,将喽啰的头颅砍下。

“师哥,你下手可真够黑的。”,刘书怡边说着边把喽啰的尸体往旁边的草丛里踢。

“把他放了他肯定得去告密,那时候咱们可就惨了,走吧。”,霍倾说完便头前走着。

狐言和刘书怡也跟上前。

三人绕过岗哨,来到了中庭大厅。

霍倾和刘书怡飞身上房,狐言蹲在后窗户下边,用手指捅破窗户纸朝里面看去。

大厅里灯蜡辉煌,一群人坐在桌子前喝酒。

坐在上席的是一名老者,说老也不算太老,也就是将近五十,头发中掺杂着几根银丝。在他右手边是几个年轻人,左手边坐着两个老者。

狐言看了看,一个也不认识。他侧耳听着他们交谈。

“我说,谢乐迁这个老匹夫现在脑袋应该搬家了吧?”,坐在上席的那个老者道。

“肯定的啊,我从皇宫偷了这么个重要的宝贝,还留了谢乐迁老匹夫的名字,他必死无疑啊哈哈哈哈哈。”,离那名老者最近的那个年轻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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