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他自己弄撒的”我愤愤不平的说道,一脸横肉的老板娘不耐烦与厌恶的说“还不是因为你笨手笨脚的,东西都放不稳现在弄客人一身,这个月扣你200”

我一听差点没给气的背过气去,我一个月才挣1000块钱,就因为顾客自己把桌子上的酱油瓶子碰倒撒了自己一身就要赖我,这不是纯纯的臭不要脸吗?

我气的满脸通红把手里的抹布往地上一甩大声说道:“你扣去吧,老子早就不想干了。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每天晚上我都和你老公一起出去跑步吗?因为那个老色鬼每天晚上都要和后街卖肉的老板娘去跳广场舞,还让我给他打掩护,他还说你长的像大饼子成精了”说完我直接转身展示狂怒摔门,气势汹汹的就走了出去。

隐约间我听到了一声怒吼喊道“王长顺,你个老王八给我滚出来”

7月的哈尔滨略显闷热,我一个人走在喧嚣的马路上显得和这个城市格格不入。我叫王武,今年28了,我的家在大兴安岭山脚下的一个偏僻小农村,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父母早亡,听爷爷说是因为外出打工出车祸去世的。奶奶死的也早,所以一直由爷爷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长大。我也算努力,考上了省城一所野鸡大学。虽然是一个大学毕业生,但在这个年代,没有背景没有关系,也只不过是这座城市一个最底层的穷屌丝罢了。本来能勉强糊口的工作刚刚也被我弄没了,身心疲惫的我坐在了公园的马路牙子上点了一颗烟,思绪也渐渐的飘到了大山脚下的穷村子里

说起我们那个村子,那真叫一个又破又穷。统共也就百十来户人家,村子里只有一条破烂的泥土路,一下雨连人都没法走。交通极其不便人又少,所以就导致村子更穷。我就是在这么一个连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地方生根发芽。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听爷爷说我刚出生的时候也就比猫崽子大那么一点。而且还有肺炎,那时候农村也没有什么能治病的地方,连村医都是周边好几个村子共享一个。我奶奶就天天哭,天天烧香拜保家仙给我祈福。好在也不知是老天爷开眼还是保家仙真的显灵了,就这样我也是赖赖巴巴的活过来了。

你别看我病病殃殃的,但我小时候淘啊,那淘的都没边了。上房爬树、挖耗子洞、掏松鼠窝那真是样样都拉不下我,那时候村子里附近有个荒弃坟地,很多年也没人管了,也不知道里面埋的都是谁。坟地周边有个大树林子,都是长了得有几百年的那种,树干又大又粗,我就经常在那附近玩。可能这个时候就有人说了,你个小孩崽子整天在坟地附近晃悠啥?你这不是浪催的吗?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因为我家这属于山里,所以又粗又大的大树一般都是有松鼠洞的,松鼠洞里呢又有很多小松鼠屯的什么松子啊、榛子啊、核桃啊啥的。所以没事我就总去掏小松鼠存的粮食回家让我爷爷给我炒着吃,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偷松鼠粮食的报应来了。

有一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样一个人拎个小塑料袋晃晃悠悠的就来到了这片树林子里,想着今天多掏点树洞多整点货回去。我这就开启了扫货模式,把我之前光临过得树洞又都搜刮了一遍,这掏着掏着我就越来越往荒坟的方向走去,这片区域对于年幼的我来讲,其实属于未探险过的地方。

因为啊我爷爷告诉过我“小武儿啊!村子外那片荒坟你可千万不能去嗷,那地方可是有吃人的僵尸啊,而且专吃小孩”

所以之前我都是很听爷爷的话从来都只敢在林子外围晃荡,今天可能也是掏的太专注了就不知不觉的深入到林子里了,我这正一边走着一边寻找着没有掏过的松鼠洞呢。

突然!!!我往前一瞥,一眼就看到了一棵超级无敌大的大槐树。好嘛!这棵树就是我爷爷过来横着躺地下估计也才将将盖住树根,你别看我爷爷岁数大,这老爷子可是标准的东北大汉,70多了可依然有1米75左右的身高啊。

看见这棵树我心道“这下妥了,这么大的树要是有松鼠洞,这能藏多少存货啊。掏完这个我就可以直接回家让爷爷给我炒榛子吃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