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钦不知道卓夫人有什么计划,虞熙倒是知道个大体,不过他现在没办法跑到卓文钦跟前告诉他计划到底是什么。

虞熙忙着呢,准确来说是烦着呢。

“天啊!好疼。”

身旁的小少年蛄蛹来蛄蛹去,折腾得三人都不舒服,只不过虞熙受到的挤压更轻些,大头都是冲着更里头的戏一舟去的。

“你在往里面点啊,挤死我了。”

戏一舟怒了,黑暗里狠狠瞪着白连岳:“我都挤到最里头了,你还想我怎样?要不你上里面?”

白连岳冷哼:“那你起开,我和虞熙上里面,你去最外面。”

白连岳心里想着,如果暴露了,最外面的人就是最先受到迫害的人,这肯定得让这个大块头去啊,他体型那么壮,一看就能挡得住旁人的拳头。

刚才怎么没想到这一出呢?

白连岳脸上出现懊恼的神情,可惜在乌漆嘛黑的衣柜里谁也看不到。

戏一舟就不是胆怯的人,一听这还了得,马上就要行动:“起开就起开,虞熙你先出去,咱们三个重新进一回。”

可惜虞熙拒绝配合两个幼稚儿童的游戏,他无奈叹息:“你们两个够了,麻不麻烦?”

正巧这时细微的开门声传入虞熙耳中,他连忙用气声嘘了一下。

两个刚才还在闹的人瞬间闭嘴了,三人缩在屋内唯一能躲藏的地方大气也不敢出。

谁也没料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主家的休息室,最先听到动静的是虞熙,他的耳朵一向就比旁人灵敏些。

从脚步声中,虞熙判断出来者并非一人,那么就不可能是卓文钦脱身来找他们,只可能是旁人。

但不论来者是谁,他们三个出现在这个躲过刺客的房间显然很不正常,难保不被怀疑是和刺客一伙的。

出去肯定是来不及,跳窗显然也不现实,外面监控大喇喇地放着,翻窗就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们有问题吗?

留给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躲在屋里等未知的来者离去,他们再出去继续检查屋内的小细节。

到目前为止,他们只找到一个勉强算作线索的线索,那是一个小小的纽扣,看着像是别墅工作人员衣服上的纽扣。

纽扣不算什么,但如果纽扣上有指纹就不一样了,这可是妥妥的证据。

据卓文钦说,伤他那人就身着一套工作人员的黑色衣裳,那人被他抓着衣服踹了一脚后自知打不过他就跳窗逃跑了。

遗憾的是,监控并未记录下袭击卓文钦那人的长相。

纽扣很有可能是那时候卓文钦不小心拽下来的。

如果纽扣属于刺客的话,上面应该会有卓文钦和刺客两人的指纹,虞熙打算带回去研究研究,或者之后交给卓文钦自己查证。

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现在的虞熙几乎屏住了呼吸,因为房门响动之后,来人进到了屋子里。

宴会的服务人员态度礼貌道:“刘女士,晏小姐,你们先在这间休息室等一下,我马上就去下面把医生找来。”

偌大的卓家当然会有家庭医生,还不止一个呢,这种盛大的场合,医生肯定是要随时待命,以防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不,现在就正好到医生出场了。

刘女士颔首:“麻烦你了。”

“您客气了,不麻烦。”

服务人员缓缓关上房门,屋内只剩母女二人,晏小姐痛苦地将自己全身蜷缩成一团。

刘女士看得心疼,安抚性地拍着女儿的身体,可无能为力的她除了干看着女儿受苦别无他法。

晏小姐不住哭喊:“妈,我好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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