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财神气得肚子一鼓一鼓的,但仍强压下愤懑道:“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凭什么怀疑我不讲信誉?”
“把一个神经病当下人用,只能说你脑子也有问题,脑子有问题的人,可有信誉吗,宗主?”安泉说着,结尾却是问龙九霄。
龙九霄顺口道:“当然没信誉了。”话甫出口,顿觉不妥,而朱财神的脸已气成铁青色了。
龙九霄心道这小子嘴巴还挺厉害的,把我都绕进去了。
但纠缠过来纠缠过去解决不了问题,于是他轻咳了下道:“梁周,让他搜,搜不出我替你做主,将他扔下龙柱峰。”
安泉道:“宗主当然是有信誉的了,这点毋庸置疑,像我这样的五好少年的宗主岂能没有信誉,搜呗。”
安泉一让,一只耳就冲进去了,龙九霄立刻跟入,安泉一瞥朱先生,见其阴阴一笑,心下顿是一格登,坏了,难道我刚才出去,他们竟做了手脚,一时间冷汗就冒了出来了。
这时,一只小鸟欢快地飞来,在安泉的头顶盘旋着,安泉乍见这鸟,咦,这小鸟怎么看起来也这样眼熟,于是招了招手,小鸟竟落在他的掌心,轻啄着他的手指,显得极是亲怩。
这小鸟,太可爱了。
朱财神看见了,心间一颤,这少年竟与动物通灵,委实不是一般人。
恰龙二回来了,见来了许多陌生人,顿是心下不喜,安泉把事情说了下,老头眉头一皱,这显然是栽赃陷害,他是极相信爱徒之人品的,看来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陷害了。
一只耳装模作样地四处翻了翻,然后就兴奋地爬上横梁了。
我摸,我摸,我摸摸摸,东西呢,东西呢?
一只耳双手乱摸,由横梁这头摸到了这头,除了一手灰尘,什么也没。
这一头的冷汗顿就如雨而下。
“东西呢,不是说好放这吗?”一只耳急疯了,口不择言了,怕被临时栽赃而在一旁监视的龙九霄,顿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龙九霄的邪火马上就窜上来了,他冷冷道:“东西在这呢。”
一只耳听了顿高兴道:“快给我。”
当跳下来,看见龙九霄杀气腾腾的脸,一只耳顿然惊觉,心呼完蛋了。
然后整个人就腾云驾雾似由门口飞了出去,龙九霄大步而出,看着朱财神冷笑道:“你的神经病手下找不到什么狗屁宝石,还说,东西呢,不是说好放这吗?哈哈,朱财神,这怎么解释呢?”
烂泥扶不上墙!
朱财神心里大骂着,心念疾转间惭愧道:“朱某没想到他真是神经病啊,看来他是犯病不轻,癔症下诬蔑这位小兄弟了。”
正在逗鸟的安泉微笑道:“我就说敢用神经病当下人,你这当主子的也正常不到哪去,还讲信誉,讲狗屎吧。”
朱财神脸色又开始泛青了,见到趴于地上死狗一样的一只耳,一咬牙,一脚就将其踹下了山峰,惨呼声凄厉,终于停止后,诸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朱财神长呼一囗气,死死盯了安泉一眼后,对着龙九霄一拱手道:“龙宗主,朱某手下患了疯病,一时不察误会了贵宗弟子,还望见谅,就此告辞了。”
“慢着。”龙二走过来,慢条斯理地道:“误会了一句就完了,那我误会你上我龙二的龙柱峰偷窃了我一万两金子,如何?”
高,师父啊,太高明了。安泉心里大赞道。
朱财神本想装不认识龙二呢,现在不行了,微躬身道:“原来是龙二老爷子,方才不知道,万望见谅。”
老头轻哼了声,不可置否,却看着玩鸟的安泉道:“徒儿啊,这事为师给你做主了,你说想怎么办?”
安泉道:“这做人,清白最重要了,被污了清白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精神打击费就一干两银子吧,还有我们宗主的出场费也很高的,也得一干两银子,然后师父生气了,气坏了老人家的身子骨是需要好好调理的,千年人参万年何首乌很贵的,也得一千两银子。嗯,刚才那一只耳死在山下深谷,这样的神经病死了也污染环境,污染费就十个铜元吧,师父,徒儿现在心情很差,要账的事就劳驾您了呀。”
说着,玩着鸟儿找妹妹去了,走远了,都能听到龙二的声音:“三千两银子零十铜元,快掏,掏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财神宗的人灰溜溜地下山了,从来没有过的丢人又破财,朱财神是脸色铁青,万无一失的事情怎么就搞砸了,那墨晶之石呢,鬼给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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