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我还在追求她,这次来是想邀请她参加一个活动。”黄师兄这才注意到自己受伤的手一直被陈汉升捏着,想抽出来,发现他捏得很紧。

一旁的王梓博这才明白,原来眼前病床上这个粽子,就是邀请小鱼儿参加舞会的人。联想到这位黄师兄刚刚进港城就出了事,不由得面色有些古怪,也像萧容鱼一样别过了头。

“都叫小师妹了,看来黄师兄革命即将成功啊!”陈汉升真诚地鼓励道,“我听你刚刚说没什么大碍?可惜了,不然我就要直接埋了。”

“啊?”黄师兄有些愣神,本想解释自己不是叫小师妹,是萧师妹,可是听到后面的话吓了一跳,两人刚刚不是还聊得很开心吗?自己被绷带缠着的手还握着陈师弟的手,怎么突然话锋就变了?

“啊不是,我是说可惜了,不然我找的专家就可以直接来了。”

“哦哦,不用麻烦了,我只要静养几个月就好了。”黄师兄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身上最重的这一棍子,是最后被人打的,腿都打断了,那个人好像还说了一句什么话。”

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又一直和几人聊天,黄师兄重伤的身体有些疲惫,一时想不起来具体的过程,露出苦苦思索的神情。

突然,他身体猛地一抖。

“我想起来了......,那个领头的说......”一旁的小鱼儿也侧起耳朵听着,“他说让我滚出港城,再来找不该找的人,就要把我埋了。”

黄师兄恍然间觉得刚刚似乎有个人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他现在太疲惫了,一时又想不起来。

“啊?黄师兄不是来找‘小’师妹的吗?”陈汉升特意加了重音,然后转过身,看着故意不理自己的小鱼儿,“‘小’师妹,我刚刚在门口听到你爸爸是公安局局长?不会是你找人打了黄师兄吧?”

“不是!”萧容鱼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没搭理陈汉升,坐到了一边的床上。

“不会的不会的,可能是小师妹的其他追求者。”黄师兄也被陈汉升带偏了,觉得小师妹确实更亲切一点。“他如果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阻挠我,那就错了,我是不会放弃的!”

陈汉升心想不愧是学法律的,不畏强权,看来自己得让人开始挖坑了。

一旁的萧容鱼听到黄师兄的话,心里突然有些慌张,悄悄看了看陈汉升的神色,并没有看出什么,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

“那黄师兄加油,养精蓄锐,来日再战!”陈汉升终于松开了黄师兄的手,绷带里已经有些发紫,“我就不多打扰了,你好好休息。”

陈汉升没有再多说什么,径直走出了病房,王梓博紧随其后,萧容鱼本想跟上,犹豫了一下,在门口站住了,在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回头说:

“陈汉升是我...男朋友,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今天的事,我替他道歉,如果你想要赔偿,可以联系荣升律所。”

说罢,萧容鱼不再看目瞪口呆的黄师兄,快步跟上了楼梯口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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