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韵听后反应很激烈,她猛地转过头去看她,眼神像是说你刚才讲了什么东西的样子。
她没做回答,不是不想回答,只是不知从何处说起了。
两人静默了许久,南宫羽韵些许是困了,靠在腿上就睡着了。
待到她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是被绑了的。
发生了何事!她有些慌张的动了下身子,发现这绳子结实的很,再看向一旁,愣是呆住了。
只见凤凰玖翚正被绑在棵不粗不细的光滑树柱子上,眼神很是平静的看着自己。
“怎么回事,”南宫羽韵挪动身子往她那边靠去,当见到凤凰玖翚的绑法时,不禁说了一嘴:“你这是和谁有仇?”
白玖翚的手被反绑在柱子的后面,脚上单单绑了几圈后又和身后的柱子缠在一起,身上则是很平常的办法——只缠了腰部。
她叹口气摇摇头表示不知。
南宫羽韵倒是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十分搞笑,她已经将白玖翚想象成一只放在火堆上的“鸟”了。
凤凰玖翚见她憋笑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无奈的说道:“你能不能先想办法挣脱开这绳子,这里什么地方还不知道。”
南宫羽韵这才发觉自己只被绑住了手脚,手是背后绑着的,论谁也翻不过来。
凤凰玖翚叫她翻过身来,看了两眼后就让她凑过来——南宫羽韵手上的绳子系得不是死结。
呼——南宫羽韵抖动着手,嘴上呼出口气,草绳散落在地上,她弯腰蹲下解开了脚上的绳子。
转头想要帮“红鸟”解开绳子时,却发现这不仅是死结,还是一堆死结疙瘩。
“我剑呢?”南宫羽韵嘟囔着,低头的时候手自觉地摸向佩剑的地方。
凤凰玖翚先没说话,过了会才开口道:“你不就是‘剑’?”
南宫羽韵愣住了,紧接着回她:“堂堂风宫宫主出口如此不雅。”
她眼上在斜视她,白玖翚对上她的视线,说道:“某些人还当着别人的面给人家起‘别称’呢,你怎么说?”
嘶——南宫羽韵嘴巴微张,倒吸口凉气,“红鸟不好听吗?多可爱,那是对你的爱称,你,果然不够懂我。”
凤凰玖翚笑笑,她看向这屋子的门,门缝很大,能看到外面有把锁,常春峰…我是有什么仇人?她心说道。
南宫羽韵捯饬了半天也没解开多少,“干脆你把这柱子拔了,背着它跑路?”
“你是不是忘了我脚也绑着的。”
“...”
南宫羽韵干脆坐在刚才自己躺着的地方,那是个草堆,她嘴上还没将“那怎么办”说出口来,就被什么东西硌了下。
她扒开干草,惊奇的发现了妹妹的弯刃和一只双星镖。
还是小星星靠谱,南宫羽韵心说。
她猛地坐起走近凤凰玖翚,将绳子切断,白玖翚揉揉被绑的生疼的地处,片刻后便坐在了南宫羽韵刚才坐着的草堆上。
“你这是作甚?不应该出去吗。”南宫羽韵问。
白玖翚干脆躺下,平静的说:“常春峰的凤凰守护者,我是第一年当,不知道这是不是某些仪式。”
“你看这门外的石锁,不好破。”
南宫羽韵见她都闭上眼了,也不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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