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宴不仅忘了自己是怎么进主卧睡觉的,还忘记了沈星樱说他会异变的事情。
他只零星记得自己要搬回主卧睡。
“最近,记忆力总是衰退。”孟繁宴想着想着,又说:“不知是不是跟上次车祸有关,头也总是疼。”
他这语调,夹含着几分卖惨的意味。
沈星樱后脑勺枕在他臂弯,微微仰眸,望着他宛若雕刻般精湛流畅的下颌线,没有再往下探问,只低低的说:“头疼…就去看看医生。”
她这语气,或多或少是带着关心的。
孟繁宴恨不得能把她揉入心窝里好好疼着,“应该只是暂时性的,不会有什么大影响。”
“唔。”沈星樱尽量附和他的思想,随后手指不由自主的捻着他的领口,阖上眼皮,继续浅眠。
她呼吸匀称的喷溅在孟繁宴的喉结处,轻微湿热,轻微磨人。
弄得孟繁宴按捺不住干咽了两下喉咙,视线痴缠的锁在她娇俏的小嘴角,难以抑制的试图索取,“樱樱,给哥哥亲一下,好不好?”
“嗯?”沈星樱许是入梦了,意识不太清明。
孟繁宴馋得紧,误将她的疑问当作了允许,只一听她软绵绵的吟了声“嗯”,他便无所顾忌的捧住她小脸,含住她甜软的嘴角。
他吻得很温柔很温柔,沈星樱竟有些分辨不出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毕竟之前,孟繁宴吻她,都是又啃又咬的,老疼了。
而这回,却让她极致的享受。
那种感觉,就好像陷在绵软的云朵里,吃着世间最美最勾魂的花。
每尝一口,都是道不尽的旖旎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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