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时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冰凌寒睁开眼,侧过脸就能看到怀中的小阿阮,感受着她滑嫩的肌肤,相对冰凉的体温,心中无比安心。
几缕凌乱的发丝遮挡住小阿阮的脸颊,将她甜美的睡颜衬托出一种朦胧感。
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说明她做美梦了,至于梦到的是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即使睡着了,小阿阮也如同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着冰凌寒。
冰凌寒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小阿阮。
过了一会儿,小阿阮也迷迷糊糊地醒来,因为是刚醒,大脑还有些迷糊。
她依旧以为自己在做梦,口中发出嘿嘿的傻笑,接着温柔呼唤了一声。
“阿寒。”
小阿阮糯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倦意,如同小猫的爪子一样,挠着冰凌寒的心弦。
“我在呢,一直都在。”冰凌寒贴近与小阿阮的距离。
本来就挨着,这下鼻尖直接触碰在一起。
“嘻嘻,阿寒你真好,最喜欢阿寒了。”说着,小阿阮就闭上眼睛亲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小阿阮格外地大胆,她用舌头撬开了冰凌寒的牙关,贪婪地索取着。
冰凌寒被小阿阮像八爪鱼一样缠绕着,这可是宇宙中最强大的封印术,没有之一,除了单身狗,谁也挣脱不了。
实际上是单身狗体会不到被这种封印术封印的感受,自然不用挣脱。
无数丝线交织着。
被温暖和柔软包裹着,冰凌寒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
直到小阿阮的呼吸有些急促,她才恋恋不舍的松口。
“阿寒,我这是在做梦吗?”小阿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不是做梦,我在呢!”冰凌寒回答道。
小阿阮的双手松开后,冰凌寒的封印终于解除了,他一只手搂着小阿阮的腰,另一只手帮小阿阮整理面前凌乱的头发。
小阿阮不停地傻笑着。
“阿阮,干嘛一直笑呢?”冰凌寒手捧着小阿阮的脸颊,用拇指轻轻地抚摸。
“早上起来的第一眼能看到阿寒,阿阮很开心。”小阿阮用脸颊在冰凌寒的掌心蹭了蹭。
冰凌寒将小阿阮搂进怀里,轻声说道。“嗯。我也是。”
两人相拥无言,安静的享受清晨美好的时光。
良久之后,冰凌寒拍了拍小阿阮Q弹滑嫩的小翘臀。
“该起床了,牙龈还疼吗?”
小阿阮撇了撇嘴,“阿寒你干嘛要问,你一说,我就有感觉了。”
“没关系,一会儿我给阿阮熬点止疼的药,昨天你怎么都没喊疼呢?”冰凌寒问道。
小阿阮微微一笑,捏了捏冰凌寒的脸颊。“也不是很疼啦,再说了,和阿寒一起洗澡澡,睡觉觉,什么疼痛都感受不到的。”
“从心理学角度上解释,这叫注意力转移,医助姐姐们给小朋友打针的时候,会用到这种方法。”冰凌寒一本正经道。
小阿阮用力地揉了揉冰凌寒的脸颊,将他的脸颊揉的变形。
老娘在这和你谈情说爱,你TM的跟老娘扯什么犊子。
好在小阿阮了解冰凌寒的性格,愿意包容他。
“起床了,去帮我拿几件衣服,什么颜色的都行。”小阿阮终究也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嗯。”冰凌寒掀开一角被子,缓缓退出被窝,然后将被子盖好,以免小阿阮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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