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不是走了吗?”郑开泰疑惑的问。
但当他再次看见姜以茉时,心里居然还有些小激动,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是谁用银针扎了他的小腿。
“多亏我们兜回来了?不然我们岂不是错过刚才你欺负老人的那一幕。”姜以茉又满脸嘲讽的反问他。
“可、当然可以!”
郑开泰紧紧地盯着姜以茉这样的绝色美人儿,目光再次移不开。
凤无痕留意到的郑开泰眼神一直落在他邪王喜欢的姑娘身上,他下颚咬得紧紧的,眸光就像一把锐利露出寒芒的长剑,恨不得往这个郑开泰胸口扎上几刀,随即凤无痕随手扬起一道掌风拍到郑开泰身上。
郑开泰瞬间被震飞出几米远,接着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嘴角渗出了血丝,如果不是凤无痕收敛了一些内力,这个郑开泰就会被凤无痕当场拍死。
“收回你那恶心的目光,她哪是你这种人能觊觎的。”
凤无痕看着被打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郑开泰,冷冷的警告他。
“你,咳咳,你欺人太甚了。”
郑开泰看着凤无痕这个煞神,心里又害怕,又不服气。
不过,他的目光可真不敢在姜以茉身上乱看了。
姜以茉也清清冷冷的开口了,“平时你就是这么欺负这位老人家的,难怪人家的生意这么差,原来是你不让人家卖货。”
“你自己的花灯卖不出去,凭什么也不让别人卖啊?”
郑开泰闻声,眸光贼溜溜的转了两下,语气依然拽拽的说:“这个小老头是我的舅姥爷,我让不让他卖货,这好像是我们家的事情吧,与你们这些外人没有半点关系。”
姜以茉听了他无耻的话,冷笑一声,“呵!你还好意思说他是你的舅姥爷,花灯不让他卖,向他要钱却要得最快,今晚他好不容易挣到一二两银子,我们才刚离开,你就向他讨要银子,这就是你一个当外甥孙该做的事情。”
这时围观的路人,有的也看不下去了,也开始对郑开泰指指点。
人群中有一名妇人道:“这两个卖花灯的我都认识,我和他们是同村的,年轻的叫郑开泰,家住在我们村的村头,年老的我们村里都唤他李老头,他家住在村尾,这个李老头是郑开泰的舅老爷。”
“据说这个李老头从十几岁就开始传承他祖上的花灯手艺,还加上了自己新奇的想法,他做的花灯可特别了。
随即又有一名妇人道:“是啊!以前我也买过这个李老头的花灯,做的是真的特别好,花灯外面的图案还会转动,看着都稀奇,孩子特别喜欢。”
“可后来就很少看见这个李老头出来卖花灯了,除了过年过节隔三差五出来卖一小会儿,平时都很少见他出来买花灯。”
“不过,这街上卖花灯的小摊却越来越多了,但他们的花灯做的都是千篇一律,虽然看着漂亮,但没有一点新意,还卖的特别贵。”
听到这里,人群中又有一名男子插嘴道:“这个郑开泰我也认识,前几天,我听说他在赌场赌输了很多银子,现在他还欠着海城赌场的老板二十两银子呢,一直没有钱还。”
“这两天那个赌场的老板每天都找上门让他还钱,现在让他看见自己的舅姥爷一下子赚了那么多钱,他自然盯上了他舅姥爷手中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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