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我信你所说的。”皇帝此刻的表情似乎有些轻松,感觉好像解了一个心结似的。

“所以,父皇,您也走出去看看吧,看看您的大好河山,看看这世间不一样的风景。”玉南槿仿佛下了一番决心,说道。

“朕,也可以出去走走吗?走了,这国家大事,谁来负责?”皇帝似乎有点心动。

“一定有办法的,可以制定出更加细致的法规制度,让每一个官员都有法可依,有制度可循,把人治改为法治,那您,也不需要每天殚精竭虑的伏案批阅奏折。”玉南槿目光灼灼,那是他心目中未来国家的样子。

“你这话,让朕有些动容。”皇帝一脸的惊喜,从玉南槿的话中,他听出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其实,槿儿,如果按照朕内心的想法,我是很想现在就宣布立你为太子,把你召回来,我相信你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让我轻松不少,但是,我也知道你在朝堂的羽翼并未丰满,贸然把你召回来,朝堂上那么多的人虎视眈眈,一旦你哪一步稍微走的不小心一点,可能就会万劫不复,连朕都不一定保得了。”皇帝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但是,你今天说的这番话,朕又动摇了,朕很想看到,你所描述的那个情景,早日出现。”

“父皇,您为儿臣之计深远,儿臣心里都明白。不过不着急,我先在雍州做出成绩,再回来会更加名正言顺,而且,我所说的这些东西,肯定要找一个地方去试验,才能在全国范围内铺开,而目前来看,雍州就是最合适的地方。”

“你说的也有道理,自古变革都是翻天覆地的,会有天大的阻力,同时也是危机重重。你在雍州先做改革,确实是最恰当的。”

有一些东西说破了,父子间的关系似乎就更近了。

“今日,你明年大婚的日子应该就快择好了,你真的准备在雍州大婚吗?那边条件有限……”

“父皇,您放心吧,我和云歌是在雍州认识的,云歌也是在雍州长大的,那个地方对于我们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我也有能力把婚礼办得盛大,只是唯一担心的,就是父皇和母后要长途跋涉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有些惭愧。”玉南槿说道。

“那倒无妨,我也正想出去看看,都说雍州穷山恶水,但是在你的口中,我却看到了另外一个样子的雍州,我很想去见识一下,雍州在你的建设下,究竟成为了什么样子。至于你母后,她这辈子应该连京城都没有出过,应该很高兴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出去吧。”

皇帝说完,沉吟了半晌,又说道:“槿儿,你母后她,当初怀枫儿的时候历经磨难,生产时也九死一生,而且那也是她第一个孩子,难免溺爱,有不一样的感情,有些时候,说话做事不够注意的地方,你不要和她计较。”

果然是什么都逃不过皇帝的眼睛,既然皇上什么都知道了,玉南槿也不准备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只是平静的说道:“儿臣确实一时有些难过,觉得母后的眼里看不见我,不过回想起来,母后对我也是极好的,我会好好孝敬她的。”

皇帝也知道,这伤过的心,怎么能那么快弥补呢,他也没有多说,默默转移了话题:“听说你去了雍州,那边的变化非常之大,上次回来匆匆忙忙,也没有好好的聊一聊,这次你和朕详细的说一说吧。”

皇帝起身,招呼玉南槿来到了另外一张茶桌面前,叫来了福公公:“小福子,你去把刚刚上供的松山雪芽拿来,好好的泡一壶,朕今天和阳王品茗长谈。”

福公公赶紧鞠躬:“好的,皇上,奴才这就去取来。”

“儿臣今天有福了,谢过皇上。”玉南槿坐了下来,准备和父皇好好的汇报一下在雍州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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