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请多指教",阿蓉发着动态,文字下面配着图,是和阿水的合影照片。

没有人,留意这条动态,大家,都在喝酒。

就在大家喝完酒之后,发生了一件事情:

阿婉和一条生命,发生肢体冲突。

阿婉被阿水叫到一旁,让阿婉找阿炳,阿婉找到阿炳,让阿炳找阿杰,说老板要交代事情。

整个晚上大家在喝酒,阿杰提着佳能单反相机,到处给人偷拍,这是老板分配的任务。

人聚齐,阿蓉挽着阿水的胳膊,五人形成一个半圆 。

阿水:"我们先走一步,阿婉,你和阿娴阿娇带大家去唱K"。

阿婉点头。

阿水:"阿杰,你和阿欣,阿玉,阿玮都没有吃饭,叫上吹萨克斯的,还有民乐的四个,你们去吃饭,你就别喝酒,吃完饭,送他们回家,唱K也行,我把车钥匙给你"。

阿杰点点头。

阿水:"阿炳,你就做下护花使者,唱完K, 送阿婉,阿娴,阿娇回家"。

阿炳点点头。

阿水把车钥匙给了阿杰,携阿蓉,与来宾告别。

阿婉:"附近哪有KTV?"。

阿炳:"楼上就是,一楼登记二楼吃,三楼唱歌四楼睡。一楼大堂的牌子,你没有看到吗?”

阿婉:"没有注意,隔音效果这么好,一点动静都没有" 。

阿杰:"阿玮是谁?"

阿婉:"阿欣旁边那位主持人,诗情的运营经理"。

阿杰,阿欣,阿玮,阿玉,还有五个表演的,一起去吃饭。

这吹萨克斯的男士,穿着白色的礼服礼帽,特别抢镜。

四个民乐小姐姐,都穿着汉服,一个玩琵琶,一个玩古筝,一个玩竹笛,一个玩二胡。

众人去三楼唱K。

上楼的时候,女人们手挽手,说说笑笑。

阿炳注意到一个女孩子,落了单,她小心翼翼,和大家保持着距离。

阿炳凑上去:“你是新来的阿菲?”。

阿菲:“是我,你叫阿炳”。

阿炳:“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阿菲:“还好”。

阿炳:“多和大家在一起玩,混熟”。

阿菲:“谢谢”。

阿菲是阿婉新招来的商务,接手阿蓉之前的工作。

可能她身上有异味,自从她来到办公室,经常听到有女人嘟囔,"什么味啊,熏死了"。

阿炳并没有太留意这个人,吃饭的时候,偶尔听别人议论狐臭,只知道她叫阿菲。

周末,KTV大房被人占了,阿婉分部门,定了几个小房间。

阿炳陪着阿菲,一起到了商务部的房间。

大家坐下。

阿慧从包里掏出香水喷起来,说到:“什么味啊,臭死了”。

阿菲感到在说自己,她假装没有听见,脸却红了半边。

阿炳:"阿慧,是我的脚臭,你要不要闻一闻?"

阿慧瞪着阿炳,却像一把没有射到靶的箭,因为阿炳此刻,眼睛直直的,盯着茶几上的抽纸。

房间气氛,瞬间变得,有点尴尬微妙起来。

阿芝:"阿炳,你陪大家唱歌,不怕你的娇寂寞?"。

阿炳:"哪有娇,阿娇不是在隔壁,我刚看到她"。

阿芳:"要不要把你家那个叫出来,一起唱K”。

阿炳:"她不会唱歌"。

服务员端来果盘,转身走开。

阿婉发现一只苍蝇,叮着果盘上的菠萝。

一只小小的苍蝇,停在菠萝上,它的小嘴张开,开始吃起了菠萝。

它的两只纤细的前腿,不停地摆动,帮助它抓住菠萝的表皮。

当它的小嘴,接触到果肉时,它的小舌头,开始忙碌起来,轻轻舔动着。

它的身体,微微颤抖,菠萝的甜美味道,让它感到非常满足。

毫无疑问,这只苍蝇,正在享受它的美食。

阿婉身体前倾,在苍蝇的上方,煽动空气,那苍蝇飞到玻璃茶几上。

阿婉刚坐正,那苍蝇又飞到菠萝上,吃起来。

阿婉从茶几上抽出纸巾,伸手去捉苍蝇。

那只苍蝇 在茶几上面盘旋,偶尔停顿,仿佛在挑衅阿婉的耐心。

阿婉继续和苍蝇缠斗。

她双手快速合拢,发出啪的一声响,苍蝇不见了。

阿婉伸开双手,手上却不见苍蝇,那苍蝇躲在茶几的边缘,沿着茶几爬行几小步。

紧接着又在空中飞舞,阿婉的眼睛突兀,眼睛发出凶光,聚精会神的盯着苍蝇。

灯光下,苍蝇的翅膀,闪烁着蓝绿色的光,每一次振动,都带着一丝不屑与傲慢。

阿婉被激怒,阿炳盯着阿婉徒手捉苍蝇,看得发呆。

众人被这一幕吸引。

阿婉盯苍蝇,阿炳盯阿婉,众人盯阿炳。

阿炳:“你斗不过它,劝你省点力气”。

阿婉:“我今天要是弄死它了,你打什么赌?”。

阿炳:“一个羊肉火锅”。

阿婉:“谁稀罕?我让你把它吞下去”。

阿炳:“我可不吃没有肉的动物“。

阿婉:“那你一口喝一扎啤酒”。

阿炳:“我喝酒,谁送你们回家?”

阿婉:“没了张屠户,不吃混毛猪?”。

阿炳:“它的震动频率,是三百赫兹,你眨眼三秒一次,错几百倍,你怎么和它斗”。

阿婉:“跟这个没有关系”。

阿炳:“是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表达它比你灵敏”。

阿婉:“和灵敏也没有关系,只要它感觉不到气压,就死定了”。

阿炳:“向服务员要个电蚊拍,可能成功率高点”。

阿婉眼睛盯着苍蝇:“别说话””。

突然,阿婉的手像闪电一般,向那只苍蝇拍去。

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凝固,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她的手准确地罩住了苍蝇,指尖的力度恰到好处,既没有伤害到自己,也没有让苍蝇逃脱。

她慢慢地将手移开,露出了被困在手心的苍蝇。它无力地挣扎着,试图用微弱的翅膀逃离这个困境。

然而,无论它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阿婉的控制。

阿炳:“有没有想过放生?”。

阿婉:“神经病,菠萝被它爬个稀烂,还放生”。

阿炳:“你要是直接按死它,我也不会这么问,你们先唱歌,这苍蝇交给我处理”。

阿炳找来一个空易拉罐,给阿婉,阿婉把苍蝇装进去,交给阿炳。

众人开始唱歌。

阿芝点了首《我的情深你若懂》。

阿芳点了首《负我不负她》。

阿炳处理完苍蝇从门外进来。

阿婉点了首《后来》。

阿菲一个人,在角落,既不喝酒,也不唱歌,也不吃东西。

阿炳坐在一边听歌。

中途,阿菲准备回家。

阿炳:“等会一起走,我送你”。

阿菲又坐下。

房间的女人们千姿百态,有人喝酒,有人倒酒,有人唱歌,有人吃零食,有人躺着,有人坐着,有人玩骰子,有人玩手机。

阿蓉的动态,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点赞的点赞,祝福的祝福。

阿杰陪着婚礼后勤的几个人,吃饭。

阿欣一反常态,一言不发,她今天说了一晚上。

阿玮也一言不发,他也练了一晚上台词,搞气氛。

阿玉平时就像个沙和尚,话少,人笨笨的,喝酒也笨笨的,把自己的脸喝的红彤彤的。

四个民乐队的女孩子,穿着汉服,只吃菜,喝饮料,酒也不喝。

萨克斯手喝了点啤酒,吃了点菜,说,要提前走,阿杰也不留他。

阿玉一头栽在桌子上,把众人吓一跳。

阿欣:"凉凉,阿杰,你去楼上给她开个房,让她休息"。

阿杰扶着阿玉,去四楼开房,送阿玉进入房间躺下,然后到一楼,买两罐天地壹号,再次送到房间。

然后把房卡插在墙壁上,把门关上,阿杰转了转门把手,确认门已锁。

阿杰回到二楼,帮古筝小姐姐,抬古筝。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边下起小雨。

阿杰抬完古筝,送阿欣,阿玮回家,然后自己回家,倒头大睡。

阿玉睡到凌晨十二点,发现自己在酒店,头有点昏。

她发现桌子上,有两罐天地壹号,打开一罐喝起来。

这天地壹号,解酒的效果,不过如此,她依然头晕,她打开手机QQ。

她翻到一条七天前的信息。

是一个男子发来的,那男子在银行上班,两人刚密聊一个月,是在附近的人上加的,问她:在哪?

信息都有时效性,这是七天前的问题,现在回复,不是吓人一跳?况且是夜半。

阿玉犹豫一下。

阿玉敲两个字过去:福田。

那男子秒回:福田哪?

阿玉:酒店。

那男子:发地址。

阿玉感觉自己的意识,被人控制了一样,发了个地址给对方。

那男子:房号发过来。

阿玉真的被人控制一样, 乖乖的把房号发过去。

阿玉:8611。

那男子:等我,马上到。

阿玉发完房号后,心里起伏不平,她像入了魔。

既害怕他来,又有点期待,既然他是在银行上班,应该不会是暴徒。

阿玉简单洗个热水澡,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把门的反锁打开,给房门留了一丝缝。

酒店走廊的灯光,沿着缝隙钻了进来。

阿玉熄灭房间的所有灯,侧躺在床上,楼下隐隐传来唱歌的声音。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阿玉感到有点困意,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打盹。

半个小时后,一个男子走进房间,把房门反锁。

阿玉感到有人扯掉了她的浴巾,然后在她的身体上亲吻。

那不是暴徒,是一个比暴徒更残忍的一夜七次郎。

阿玉虚脱了,对那男子说:"你还不走?"

那男子:"我不走,如果我走,会有一种被嫖的感觉"。

阿玉:"我的同事们在楼下唱歌,他们说不定会来找我,你现在就走"。

那男子:"现在天已经亮,哪有人唱歌?"。

阿玉记得,是阿杰扶着她来到房间,她担心那个该死的阿杰会多事,跑回来坏了她的好事。

阿玉:"你现在就走"。

那男子不再坚持,走时在她的额头亲吻,转身离开,阿玉看着他的背影,却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他的声音带着磁性,让它痴迷,他高高瘦瘦的,文文静静的。

阿玉有点不舍,那男子离开房间,把房门锁上。

男子走后,阿玉喝着苹果醋,她需要补充能量。

阿玉想起平时聊天,阿欣说起的,那个大堂经理,可是阿玉,并没有见过,那是阿婉喜欢的男人,银行上班的人那么多,怎么会这么巧。

大家唱完歌曲,阿炳送完阿菲,送阿娇,送完阿娇,送阿娴。

阿婉:“想不到,你这人,还怜香惜玉,来一出英雄救美”。

阿炳:“救什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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