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专的话,让张朝霞一下子愣住了,脑子里快速的划过什么,可是还没有等她细想,就听到张启山不客气的又问了一遍:“我爹问你呢,是不是东北的张家?”
被打断思绪的张朝霞,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不解的反问道:“什么东北张家?”
见张朝霞比他们还要疑惑,张泽专隐晦的和族人们对视了一眼,岔开话题道:“没什么,就是听闻东北有个张家挺厉害的,在下见姑娘功夫不错,又姓张,还以为姑娘是东北来的呢。”
闻言,张朝霞也没多想,反而对他们提起的东北张家十分感兴趣,追问道:“那个什么东北张家很厉害?我怎么没有听人提起过?”
听到张朝霞询问东北张家的事情,张泽专面色不变,不着痕迹的揭过东北张家这个话题:“这个嘛,我也是偶然听人提起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对了,姑娘是哪里的人啊?路上可有同伴一起?”
刚开始听到张泽专说只是听人提过一嘴,张朝霞还有些失望,等他询问自己是哪里人,有没有同伴时,她顿时警觉的看着张泽专一行人,手慢慢向身后背去,从空间里取出一瓶迷药,然后不着痕迹的小步挪到上风口。
嘴里敷衍的回道:“我老家是长沙城郊外的。”
可惜张朝霞自以为的不露痕迹,在人老成精的张泽专眼里却是一目了然,知道他刚才的话可能让这个小姑娘误会了,但是他也没有急着解释什么,反而镇定自若的继续开口道:“我们这一行人呐,也都是姓张的,我叫张泽专,那个年纪最小的是我的儿子,叫张启山,这个是我的弟弟,叫张泽强,那个是……”
“我们祖籍也是长沙的,这不就是回乡的路上,遇到了这帮刽子手。因为我们都是姓张的,所以听到姑娘也姓张,又见姑娘年纪轻轻的,怕你遇到危险,所以就不自觉的多问了两句,要是有那里冒犯之处,还请姑娘海涵。”
听完张泽专的话,张朝霞略微放下一些戒心,但手里的迷药还是没有收回空间,只是借着衣袖的遮掩紧紧的攥在了手里,准备一看情况不对,就立马将药洒向对方。
“哦,这样啊,谢谢关心了,不过我这次出来是和家里长辈一起的。”
“哦?那敢问姑娘的长辈现在何处,我等要好好向他们道谢。”
“道谢就不必了,我看你们受伤的人不少,我这里有些药效果还可以,就送给你们了,还有我也该回去了,不然长辈们该等我等急了。”
说罢,不等张泽专一行人反应过来,丢了几瓶药给他们,便架起轻功就往树上窜去,几个翻腾间便消失在了张泽专等人的眼中。
张泽专等人见张朝霞跑了,也没有打算去追,反而抬手去接过她丢来的药瓶,略打开一闻,就知道这药是难得的好药。
“大哥,这姑娘轻功甚是了得,只是看她下盘不稳,怕是只会些轻功,没有学过正经的功夫。”
“大哥,那姑娘生的这般美貌,又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便敢独自一人出来闯荡,着实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哎,老三,话不能这么说,那姑娘身手确实不怎么样,但是人家身上的药却是不简单呢。”
“二哥此话怎讲?”
“三哥真笨,我们张家人是什么体质,那姑娘的药,连咱们也没扛过三秒钟,你说那药厉不厉害。”
……
老二懒得和几个兄弟一起谈论张朝霞,抬头见张泽专定定的看着张朝霞离开的方向,便走到他身边,有些担心的问:“大哥,可是那姑娘有什么问题?”
被老二唤回心神的张泽专,捂着伤口咳嗽了几声,道:“有也没有。”
张泽专这话让老二迷糊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有也没有,秉着不懂就问的原则,老二直接问道:“什么意思?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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