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达着回到家,时臣在门口罕见的遇到了几个分家的子弟,他们在家臣的引领下从父亲的院子里出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些许愤怒,骂骂咧咧地从他身旁走过,如往常一样瞟了他一眼,便走了过去,丝毫没有他这个宗家首席放在眼里。

“时臣少爷!”

为他们引路的家臣是鸣次,他撇下几人,主动跟时臣行礼。这一年来,时臣在宗家的声望日渐高涨,而且对家臣也是态度温和,因此大家都很爱戴他,从称呼上的改变就可以看出来,以前都是叫首席。

纲弥代西世最近很少露面,多数时间都去塔居林清修去了,现在家里的事物有很多都交给时臣,当然,像今天这种处理与分家的事务还是会由西世自己经手。

“父亲回来了?”

时臣边走边问,纲弥代西世上个月才刚刚去了塔居林清修,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家主一年前的申请得到了批准,中央四十六室已经同意了释放时滩末席,昨天家主已经在三位分家的见证下将他放了出来”纲弥代鸣次恭敬地站在他旁边,见他的目光落在了已经走出门去的几位分家身上,解释说:“你一直在灵术院,家主也就没有通知你。”

“知道了”

时臣收回目光,继续朝内院走去,心里吐槽着纲弥代家的这种相处方式,宗分家还没有家臣关系融洽,遇见了一时间甚至叫不出对方的名字,不像志波家,分家家主对主家后辈也可以像亲长辈一样关心照顾。

宗家跟分家虽然紧挨着,但各家都有自己的家院,只有家主传唤才会到主家来。

几个分家成员离开之后罕见的没有分开走。

其中一人叽叽叽咕咕的小声嘟囔着,低着头也不知道说什么。

最年长的一人反而没有顾忌他四下望了望,低声说“之前还传出有流言说家主想要更换继承人,为何这次回来之后什么都不说,就让这个废物定了,还让我等好心拥护着他,做梦呢”。

“一个都连始解都做不到的废物,竟然还被家族提到了继承人的位置上”,另一人一脸同样不满的说着。

“你们说是不是这废物已经得到神器的认可了”。

“不可能 这废物的身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之前还托我带去中央四药院治疗过好多次”。

“哼,家老和塔居林的贤者是不是老糊涂了?”

“慎言,慎言”。

“宗家的事暂且不说,那个丢了纲弥代家脸的畜牲竟然又回来了,哼,宗家处事真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当年他父亲就是这个德性,若不是死在争斗中,恐怕也要被监禁,我纲弥代家为贵族之首,怎么尽出这样的玩意!”

………

随着几人抱怨着走远,街边的暗影里,一个身穿青绿色羽织的年轻人微笑着走了出来。

他病态的脸上带着狞笑,张开双手,微微向着天空轻声喊着,“自由的气息,真是难能可贵呀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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