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白了二儿子一眼,“还功臣呢,要不是瑶儿,小命不保,这宅子我看了,挺好的,也宽敞,后院那间最大的房间留给瑶儿。”

李宴河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我就说吧,这京都啊,可真是三姐的福地呀。”

李月瑶又从怀里掏出一百银子的银票交到李夫人手上,“这是给河儿的做生意的启动资金,到时候咱们家能不能日日吃上山珍海味,可就看河儿的了,剩下的三百两我就自己留下了。”

“河儿开铺子还早呢,你留着做嫁妆吧,娘上回还担心咱们家配不上随手送你一株人参的公子,现在咱们也算是有钱人了,改天领回来给娘瞧瞧。”李夫人眼里带着笑,真诚的说道。

李月瑶见李夫人不要,又将银子塞在了李宴河手上,“我还指望着河儿赚更多的银子,只有这样嫁个有钱人才有底气啊!”

李宴河嘻嘻一笑,将银票收下,“三姐,你放心吧,如果你嫁人我赶不上,待你生了孩子,肯定给他一份大礼,谢了!”

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吃了个饭。

次日下午宅子就定下来了,只等办好过户手续再选个日子搬家了。

李月瑶已将规划路线做得差不多了,只等拿到户籍路引,她便可以走了,不过走之前,还是去看一眼那名妇人。

这两天她也没闲着,在给那名妇人配药,她身上的毒莫名的让李月瑶有些熟悉之感,但却又不同,浑身溃烂得看不清楚本来面目,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能活到今日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她。

*

皇后这边,十分焦头烂额。

苏御离去后的第二日,汪家永夜巷最大的赌坊被查了。

第二日:汪家长孙与兵部尚书女儿婚约被退。

而今天是第三日,皇后心浮气躁的坐在后花园,捏着眉心。

“皇后娘娘……”

“又是国舅?”这两天娘家那边传来的消息让她形成了条件反射。

丫鬟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的回复道:“是!”

皇后不耐的摆了摆手,“让他进来!”

汪有伦进来后,慌乱的行了个礼,“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下人。

皇后娘娘摆了摆手,“都下去吧!”

等下人全都退去,汪有伦才哭丧着脸说道:“皇后娘娘,汪家的名声完了?”

皇后的眉心突突的跳着,“有话快说。”

“这两日关于汪家的流言四起,说……说爹上梁不正下梁歪,养了个窑子里的头牌当外室,还有三房的姑娘不检点抢姐姐的夫婿。

也不知道是谁养了一群嘴子,这些消息传得天花乱坠!”

皇后捏了捏眉心,“你去过烨儿那边没有?”

汪有伦焦急道:“这两日都见不到他人,这绝不是意外,一天一桩,日日不落,一桩不少一桩不多,这分明是想让咱们汪家不论是钱财、权利还是名声都不好过。

“先回去吧,晚点我让烨儿找人查查!让爹马上将那名外室处理掉,约束一下三房的,花点钱请嘴上功厉害的人辟个谣。”

汪有伦走后,皇后愤愤道:“真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她换了衣裳,让人摆架丞相府。

苏御坐在桌前,以手支颅,双目微阖,长指一下一下轻点在案桌上,神态闲适自得!

书房被推开,刘勇上前行礼,“大人,皇后娘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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