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鳯姨说。

我们讨论了好一会,最终决定叫它绿子。

绿子在客厅里原封不动,仿佛冰箱里冷藏的食物一样。

“不会死了吧?”我有点担心起来。

“怎么会!装死呢,我可是看过法布尔的《昆虫记》的,放心吧。”

我们采取“故纵”的方法,走到离桌子很远的地方,制造没有人监视它的假象,单纯的绿子肯定会这样认为。

我们耐心等了一会儿,依然毫无动静。它是在考验我们的耐性呐,我们当然不会败下阵来。

两个小时后,我们还是认输了,去客厅里吃午饭。

饭后,鳯姨留了几片菜叶子拿到房中喂绿子,我们惊喜地发现绿子不在卧室了!

它转移到了客厅,微微转动黑不溜秋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新家,然后慢慢地移动脚步继续探索。

我们缓缓拉动细线把绿子引导到餐厅,得让它逐渐养成良好习惯。

香喷喷的菜叶子躺在绿子眼前,它警惕地用微微发颤的触角碰了碰,然后抬起一只小脚爪放了上去,歪着头呆呆地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在饥饿问题上弃械投降,为菜叶子折腰了。

但它只吃了一丁点儿,还细嚼慢咽装斯文。呵,爱面子的小家伙!不过在手术之后,而且孑然一身于陌生环境里,食欲不振也情有可原,以后会慢慢改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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