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茹将散落在身旁的盔甲捡起。

强忍着一身的酸痛穿。

眉头皱的老高。

她有些不明白。

明明战斗结束的时候。

她透过窗户已经隐隐约约的看见外面天色微微放亮了。

说明当时怎么也已经六点左右了。

当时自己被打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不觉的就沉睡了过去。

怎么一睁眼就在自己家里了。

自己是怎么回到贾家的呢?

难道是冉铁山将自己送回来的。

不可能啊。

带着自己这么个大活人从后院穿过月亮门。

进中院再把自己送回家。

这中间的路可不短。

而且从自己现在的样子可以推测。

自己是无甲状态被送回来的。

四合院里早起的可不算少。

不少家庭主妇都是一大早就要起来。

给家里人准备早餐。

免得耽误了他们学班。

这种情况下遇见了邻居。

四合院早就闹了起来了。

就算运气好没遇见邻居。

自己家还有孩子呢。

冉铁山开门进来,将自己放回炕里面,

三个孩子一点都没察觉吗?

秦怀茹愁的其实也不是自己怎么回来的。

昨晚她也曾经试图大声用战吼吓退冉铁山。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后来她被激起了战意。

一咬牙。

心说这样也好。

冉铁山年轻英俊,自己也不算吃亏。

明天一早就逼他给自己写个承诺书。

让他成为自己的永久性血包。

不然就威胁要喊人,要告他。

让他吃枪子儿。

想来他也不至于连命都不要了。

她盘算清楚后,就跟冉铁山大打出手。

最后一败涂地。

但没想到再次睁开眼。

在自己家了。

秦怀茹懵了。

自己不在冉家,冉铁山也不在身边。

自己还怎么拿捏他,吸他的血?

更可恨的是没有证据,想告他都告不了。

秦怀茹收拾停当。

下炕一迈步。

就瞪大了眼睛,龇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腿酸软,要塞还火辣辣的。

她忍不住啐了一口。

“驴一样……”

强忍着不适,仔细的照了照镜子。

又换了一件高领毛衣遮住脖子的战痕。

这才咬着牙打开门。

刚打开门。

就看见聋老太太和壹大妈走到了门前。

“秦怀茹,你在干什么?”

“派出所催你赶紧给贾张氏送东西呢。”

“再不去就转到郊区监狱了。”

秦怀茹这才想这件事来。

还好,昨天回家后她就已经将东西打包好了。

赶紧进屋将包裹扛起来。

咬着牙强忍着难受往外走。

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坚持住。

不得不叫了个板车,才在贾张氏转移之前堪堪赶到。

将东西交给负责检查的大盖帽。

秦怀茹跟贾张氏隔着一道铁栅栏见了一面。

一晚不见,贾张氏憔悴了不少。

看到秦怀茹,三角眼一瞪,老脸垮下来。

“你这个婊……”

一旁的看守侧目看了她一眼。

贾张氏赶紧改口。

“你怎么才来?易中海呢?你有没有让他帮我想想办法?”

她的脸流下两行老泪。

“我不想在监狱里呆三年啊。”

秦怀茹苦笑。

“妈,昨晚壹大爷和傻柱都被抓起来了。”

“现在他们可能自身都难保。”

“你就……”

秦怀茹摇摇头没说下去。

“什么?”

仿佛一个晴天霹雳打在贾张氏头。

她瞠目结舌。

“为什么啊?”

秦怀茹也没法跟她解释那么多。

只能简单的回答:“都是冉铁山那个驴……”

“那个混蛋。”

“易大爷和傻柱本来想为你出气,结果被他告到派出所。”

“他俩也被抓了。”

贾张氏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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