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铁山倒米蒸饭。
“以后你会知道的，快弄菜吧，饿坏了我了。”
何雨水不再多问，开始做饭。
正弄着。
门口影子一闪。
两人回头看，娄晓娥站在门前，有点不好意思。
“雨水也在呢。”
冉铁山赶紧打招呼。
“小娥姐？有什么事吗？进来坐。”
娄晓娥没动，站在门外。
“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今天下午派出所来人，说我家鸡被偷的事查清楚了。”
“原来真的是棒梗干的。”
她看着何雨水：“对不起啊，雨水。”
“之前我误会你哥了。”
何雨水无所谓的一摆手。
“我那个傻哥是自愿给棒梗顶罪，怎么能怪你。”
冉铁山问：“许大茂又没在家呢？”
娄晓娥点头：“马就过年了。”
“宣传科安排了不少放映任务。”
“今天一大早就走了。”
冉铁山指指何雨水：“那小娥姐还没吃晚饭吧，一起吃点？”
“尝尝雨水的手艺，比我好多了。”
娄晓娥赶紧摇头：“不了，我吃过了。”
说完转身快步离开了。
何雨水有点诧异的看着她的背影。
“怎么一听吃我做的饭跑的这么快呢？”
“难不成还害怕我给她下毒？”
冉铁山耸肩：“谁知道呢，不吃是她的损失。”
何雨水无言，继续切菜。
又是一顿风卷残云。
何雨水这次吃饱了没哭。
只是有点遗憾。
“可惜明天班，又要吃纺织厂食堂的饭。”
“我可怜的肚子啊。”
冉铁山一边收拾一边开口。
“你要是愿意，也可以每天回四合院来。”
“正好我自己懒得做饭。”
何雨水歪着脑袋。
“算了吧，住厂里近便。”
“还能跟同寝的朋友一起玩。”
“四合院里我一看见秦怀茹和易中海他们就想吐。”
“更何况你这又是肉又是新鲜蔬菜的。”
“偶尔吃你两顿行，每天都占这便宜，就太不是朋友了。”
冉铁山倒不介意。
“我也不是每天都这么吃。”
“再说了也不差你那一口粮食。”
何雨水还是摇头。
“算了，我可不能像秦怀茹那样得寸进尺。”
“怕以后遭报应。”
冉铁山乐：“你对秦怀茹这怨念够深的。”
“好像随时都想她遭报应一样。”
何雨水点点头。
“贾东旭死了第二年，我还没班呢。”
“有天我哥去干私活去了。”
“我放学回来饿得不行，傻哥家里一颗粮都没了。”
“就想去找秦怀茹想要个窝头。”
“她说的挺好听，家里没有了，要是有一定给我。”
“我信了她。”
“又去找壹大爷和聋老太太。”
“这两家都跟商量好了一样。”
“也没多余的了。”
“我饿着肚子回去。”
“却看见棒梗拿着个白面馒头。”
“跟隔壁的二狗子炫耀呢。”
“我这才知道，她倒的确没说谎，家里是真没窝头。”
冉铁山无语。
“怎么不来我家？爷爷肯定不能让你饿着。”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
“忘了？你在轧钢厂帮人搬工件。”
“砸了脚，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
“出院的时候我还送了你俩鸡蛋呢。”
冉铁山哑然。
“脑子问题，脑子问题不能怪我。”
“忘了，我是个傻子嘛，忘了很正常。”
何雨水翻着白眼，从兜里掏出一张票递给他。
“送你的。”
冉铁山拿过来：“什么东西？”
他举起票看了看。
“嚯！这玩意儿太贵重了吧？”
居然是一张海牌半钢手表的手表票。
他看向何雨水。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富婆啊？”
却见何雨水脸露出一股苦涩的笑容。
冉铁山一怔，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该不会是原本准备给那个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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