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树旁边的那棵树是中空的,它有些无语地看着面前的树,它该怎么爬上去......
它绕着树走了两圈,有些无奈,刚想求助,看到白蓉蓉站在附近左看右看,小白靠过去想拉拉她的裙摆。
感觉到裙摆被扯了一下的白蓉蓉弯腰抚了一下裙摆的皱褶,然后趁机把小白捞起来,两只手自然地将它夹在腹部前面。
白蓉蓉找了婢女,略显羞涩地问了净手的地方。
婢女领着她过去后,白蓉蓉在半路没有人的地方松开手,小白刚跳落在地,带起一阵细微的气息波动,随即又被一把捞起。
发觉是顾若水的暗卫,它才没有咬下去,默默地藏起牙齿,变回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暗卫避开耳目,将它安全带到树上放下,一脱手暗卫就迅速离开,藏匿在附近。
小白心里暖呼呼的,知道是顾若水的安排,她都没有和自己说,已经将事情都安排好了。
它从没有暗卫守着的最上面的入口跳进去,掌握好力道,跳落在里面横亘着的木条上。
树体内部似乎是画了阵法,能感受到微弱的木元素,所以从外面看去才觉得这棵树还活着。
外面的暗卫察觉到一丝丝动静,他探头进去树洞里观察,并没有看到可疑人物。
等暗卫重新出去后,小白也不敢急,幸好重生之前学了许多人类的身法,它也可以身轻如燕地落在木杆上。
摸到底下之后,四周的墙壁变成了泥土,再往下就变成了石块。
最后一根木杆和地面有些距离,底下看起来很黑,似乎没有火光照亮里面的空间。
小白沉思了一下,它觉得底下有问题,以它对红嫣然的认识,一定有陷阱。
但它不敢随便丢点东西下去试探。
若是真的有陷阱,陷阱被触发的动静可能会被上面的暗卫察觉到,更坏的情况是底下的地牢里也有暗卫在,到时候就是前后夹击了。
小白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两全的法子,只好见机行事了。
它一跃而下,落到墙上一个借力,凭借优秀的夜视能力,从另一边墙上再次借力,看到前面就是地牢的路径,它稳稳地落在地上,没有踩到垂直跳落的那一块地方。
什么都没有发生,很安静,四周黑漆漆的。
小白看向前方,继续向前走去。
很快就走到银杏树很下面的一大片地方,是一个石块搭建的房间,墙上挂着四盏油灯,房间中央有四根刻满符文的石柱。
它没有学过符文,所以没有轻易靠近,绕过石柱靠近房间里面的一个角落。
石质牢房的一个角落里,趴着一只白色的大狗,外形看起来有点像狐狸,又有点像狼。
它趴在角落里,紧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看向小白的方向,它闻到了动物的气味,顿时摆出一副攻击姿态,嘴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小白看到母亲的样子,虽然身上伤口很多,但好像有被处理过,目前状态不太好。
小白小心地靠过去,不敢发出声音。
小白母亲以为那些恶心的人类又放了一只雄性灵兽进来,很好,放多少进来它就咬死多少只,死也要让这些贱人肉疼一下。
它猛扑过去,将看不见的一爪子按在脚下,张开血盆大口就咬到它的脖子上。
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它的牙口下传来,它咬在了小白的银色颈环上,颈环自动触发保护机制,展开护盾保护了小白的脖子。
被反弹开的母亲愣了一下,被颈环自带的反击给眩晕了五秒,随后甩了甩头,清醒后的母亲才发现自己爪子底下踩着一个透明的东西,而且这东西的个头很小。
小白很小声很小声地呜了一声。
母亲瞬间松开爪子,把脑袋探过去仔细地闻了闻,是熟悉的味道。
它以为那些卑鄙的人类这么丧心病狂把灵兽幼崽丢了进来,这味道好像是儿子的味道。
母亲有些不确定地低下头,拱了一下小白,小白凑过去,和母亲蹭蹭脑袋。
因为有太多不确定因素,小白不敢现身,它的主要目的已经达成了,确认了母亲的位置。
按道理来说现在就应该离开了,可小白不舍得,小白的母亲似乎是认出了小白,心里悲痛着儿子是不是也被捉起来了,它也不敢说话,它知道有人在监视着它,却不知道现在这个房里到底有没有人。
直到顾若水跟小白心灵传音说宾客离开后花园了,她要去前院入席了。
小白才依依不舍地准备离开。
小白支起身子,伸出两只爪子搂着母亲的脖子,母亲扭头过来和它蹭脑袋,短暂地告别后,小白脚步坚定地走向那垂直的甬道边上。
这时它听到了声响,抬头看起,好像有人要下来了。
它赶紧躲到一边站着,连角落里的母亲好像也警惕起来,可更脚步声越来越近,母亲反而越来越放松。
小白觉得疑惑,很快,一个人出现在甬道底部,那人跟小白一样,避开了甬道正对着下面的那块地板。
见状,小白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那里确实有一个陷阱。
来者是一个年轻女子,穿着白色的纱衣,看起来气质出尘,不是洪嫣然,这是谁?
只见女子取下腰间挂着的布袋,掀开翻盖的布,从里面取出两个小瓶子和一块纱布。
这位是......大夫?她好像是要给母亲上药,而且看母亲的反应,并不是太防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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