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秋和冬霜追上晏淮的步子,靠在他身后,二人皆有些担忧,公子此番举动定是会得罪皇贵妃的,原本公子安安静静待在霁月殿都能被这皇贵妃寻理由找麻烦,现下这般怕是又有麻烦了。

落秋有些不放心,看向晏淮,“公子,今日怕是又惹到了皇贵妃。”

晏淮冷笑,并不在意,他没去招惹她的时候,也不见得她有多安生,以前他懒得和君岐寒扯上关系,这些事情他也就懒得告诉君岐寒,但如今,就不好说了,“那便惹了。”

“可她毕竟是皇贵妃,位份比公子您高。”冬霜知道自家公子不屑与宫中这些女人争斗,只是他们已经深陷这个泥潭,公子若是想和陛下走下去,不斗不行。

听着她的话,晏淮面色平静,眼神毫无波澜,他上一世不愿接受君岐寒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想变得和那些深宫之中的人一样,尔虞我诈,只是为了换取君王片刻宠爱。

“你也说了,她只是皇贵妃,这凤印不还没在她手上吗,这个位置得看她能不能继续坐下去。”

原本想着,如果君岐寒不碰那些人他可以当做她们不存在,只是见到刘思月的那一刻,他发现他做不到,这些莺莺燕燕还是不要留下来打扰自己和陛下增进感情得好。

“公子慎言,”落秋连忙向四周观望,发现并无其他人方才放下心,看向晏淮,神色尽是凝重,“公子,深宫之中,隔墙有耳。”

晏淮不甚在意,总归他与别人不同,前世就算他被冠上谋害帝王的嫌疑,他依旧能够活着走出这个皇城,又遑论是他现在说的这些话,仔细想想,似乎前世君岐寒是将凤印给过自己的,不过被自己给扔在了地上,君岐寒怕自己将这贵君册宝一并丢了,便收回了凤印。

太蠢了,真的太蠢了!

君岐寒下了朝会回到宣室殿并未见到晏淮,一阵钝痛袭来,这是又要回到原点了吗?

李德福见他神色瞬间变得不好,便猜到他是因为没有见到贵君难受,没有什么比欢欢喜喜回来却什么也没见到更让人失落了。

“陛下,奴才派人去请贵君过来?”

君岐寒摆摆手,既然那人会离开,便是不想待在宣室殿,李德福派人去传唤也传唤不来,算了,不过是回到了原点,想起昨夜的话,果然,这个小骗子惯会骗人。

“阿嚏。”晏淮坐在榻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都说一骂二想,谁在骂他?

落秋听到他打喷嚏,以为他是受了凉,赶忙走过去将虚掩的窗户关上,吩咐宫婢再去取些火炭过来,又取了件小棉被和手炉拿给晏淮,“如今天冷了,公子还是注意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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