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姜时晚用手捂住他即将覆落的唇:“这块令牌这么神通广大?”

孟廷舟忍耐着眼中的欲望:“见此令牌,如见本督。”

姜时晚眼底闪过一丝讶色。

这可真是个好东西。

孟廷走握住她的手指:“现在可以把手拿开了吗?”

近两个月连日奔波脑海里却总是会想起她,此刻隐忍多日的想念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出来,又想着她身子才养好些,到底还是忍耐了几分。

饕餮满足后,孟廷舟拥着她,轻抚她的乌发。

“年前边关来报说突厥再次来袭,当时以为只是乌合之众,今日圣上说竟是突厥大王子亲自带兵偷袭,事关重大,一旦边关失守,则后患无穷。”

“都督又要亲自带兵出征吗?”

孟廷舟不置可否:“所以本督才给你令牌,这样你在京城也多一分安全,不过你要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出来。”

“是。”

“眼下你身份特殊,就安心呆在都督府。”孟廷舟顿了顿,“关于姜家的事,本督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但是出兵在即,一切容我回京后与你细说。”

他生怕自己一旦跟她说了,她会不顾一切想要报复。

毕竟背后牵涉甚广。

姜时晚听出事关父亲,顿时想要一探究竟,但见他执意等回京后才说,便按捺住想要追问的心。

许是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这一夜孟廷舟竟抱着姜时晚沉沉睡去。

听见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姜时晚却很清醒,她暗暗摸了摸枕头底下的令牌,现在有了些许银两和护身符一样的令牌,便多了一层保障。

等他带兵离京后,若是自己顺利离开,水路一路往南,大约是一月余的时间,正好赶上雨小年约定的桃花盛开时相见。

只是……

想到他说调查到关于姜家的事,她竟有些犹豫了,如果事关父亲清白,自己是不是不该走?

但是他非要等他回京之后才告知,谁知道是不是故意想的措词想把她拴在都督府?

一时间,姜时晚不知该信他还是义无反顾地找机会逃。

五天一眨眼的时光。

出兵前一夜,左右副使仍在书房与孟廷舟核对粮草、行军等细节问题。

副使徐竟见孟廷舟的手指一直在摩挲扶手,多年跟随的他知道这是孟廷舟不耐烦的小动作。

他反思了一下自己和李项二人并无什么赘述,是哪里让都督感到不悦了呢?

“都督?”徐竟试着问询,“都督可是累了?”

不等孟廷舟说话,他自顾自道:“连着两月防护京城及周边治安,眼下又要操心出兵事宜,都督这些时日肉眼可见地憔悴了,都怪属下等无能,事无巨细都让都督操心。”

裴庆也感觉到了什么,垂首道:“都督一日都没怎么吃东西,姜姑娘让人送来了四君子汤,要不要喝点提神?”

孟廷舟抬了抬眼皮:“哦?她倒是有心。”

闻言,徐竟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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