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苏寒没有亲兵,也没做过亲兵,她对亲兵的了解仅仅是停留在贴身保护上面,具体要做什么她并不清楚。

如此耿直的发问惹得温钰白一阵发笑,笑了好一会儿后才勉强控制下来,“钟曲长不知道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其他的自有宫侍会做。”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亲兵虽说也有自己的帐篷,但温钰白身份特殊,为防止有人半夜摸到他的帐篷里面去,钟苏寒需要跟他同住一个帐篷。

等温钰白的帐篷确定下来了后,她就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并且问暝秋一些事情,“暝秋,我刚刚看见卞博士了。”

“不可能!”暝秋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那不是卞修明,是另外一个人,只是跟卞修明长得一样而已,阿寒你别搞错了。”

“我知道,他看起来不认识我的样子,而且气质上也和卞博士有细微的差别。”

钟苏寒仔细想了想跟卞修明相处的点滴,哪怕这个太子殿下隐藏的再好,那独属于上位者睥睨天下的眼神,是无法彻底藏住的。

从军三年,她的东西十分的少,一大半都是小兔子的东西,光是兔窝就有四五个,草编的、竹子编的……各个季节的窝一应俱全,还有一些其他兔子玩的玩具。

暝秋看着都觉得浑身烧的慌,同时又觉得十分的开心,阿寒真的很喜欢自己呢,看看,这些都是她给自己置办的,骄傲!

“阿寒,你收拾这些干什么?”

“哦对,忘记跟你说了,我需要跟在太子殿下一段时间,太子殿下就是我跟你说的,很像卞修明的那个人,他是拐点。”

钟苏寒拿起暝秋的草球,若有所思的开口说道,“真是奇怪,他身上也有卞博士的那种香味,那到底是什么香味呢?”

香味这件事情,暝秋已经听她念叨了不下十次了,可是它在卞修明身上嗅了许多次都未闻到什么味道,也是奇怪万分,兔子的鼻子应当是比人类的要好上许多才是。

好在钟苏寒也并不纠结这个事情,只当是巧合,收拾完毕就抱着暝秋去了温钰白的帐篷。

温钰白的帐篷很大,设有书案、屏风、床铺等物件,生活和工作的区域分的十分开,他还特地隔了一小块给钟苏寒睡觉生活用,见她抱着一只兔子来,微微皱眉。

他不怎么喜欢兔子,小时候养过一只,结果掉毛还臭。

钟苏寒见他样子就知道他是不喜欢暝秋,于是开口说道:“殿下还请见谅,这只兔子是我父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您放心,暝秋很乖巧,不会乱拉乱尿,脏了您的地方。”

“要是乱拉乱尿,我就叫人把它炖成兔肉煲。”温钰白不满的开口说道,随意的指了指一个屏风,让她去把东西放在那边,然后继续看自己的兵书。

钟苏寒道了谢,抱着叫嚣着要跟温钰白打一架的暝秋去了屏风后面,小声的安抚着,又拿着球陪它玩了一会儿,这才让小兔子消气。

草绳绑成的球一直都是暝秋的爱,玩够了也要搂在怀里,看着钟苏寒收拾床铺,语气略带嘲讽的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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