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嫁于沈渡那些时日,日子虽然过得有些小紧张,但还是“其乐融融”的。
朱颜将陆垂垂的话听进心裏,伸手触摸脸颊,这才回味过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开开心心的大笑一场了。
而眼下,就算是沈渡真的做错了事情,自己为什麽会这麽难过呢?
可两人刚行出没几步路,陆垂垂突发奇想的说道,“六娘,这段时日你每天都是乌云盖脸,搞得我的心情也不好了,不要有那麽多的压力,眼下我们去梁府打探情况,你更要展起笑容,以礼相待,总是这麽阴着一张脸,给人感觉也不好。”
是在担忧他眼下的处境?还是生气他将嫌疑人转移到了师傅身上?
“嗯。”陆垂垂也应声点头,赞同朱颜的说法。
到底是为什麽?朱颜自己也不得知。
“算了。”朱颜轻舒一口气,“既然眼下我们没有线索,就去趟梁府,这件案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们有关联,我们还是打探仔细的好。”
二人来到粱府,朱颜已经把所有情绪压在心底,脸上展起笑颜,根本让人看不出她的心裏有着很多事情。
朱颜也是低头不言,脑海中也将这些线索连不到一起。
“沈夫人和陆大人来了,快裏面请。”
陆垂垂满脸疑惑,“真是奇怪了,这些死者之间一点联系都没有,兇手是怎麽找到他们的?就算那些女死者是依照某个人的相貌来寻找,男死者呢,就单纯的是个陪葬品吗?”
梁家二房郑夫人,一见二人前来,连忙笑颜相迎,“这麽些天没见沈夫人,脸色可是不如以前了,可是有什麽心事吗?”
朱颜和陆垂垂行走在长安大街,她们手上全部都是新死者的卷宗,经过走访调查却无任何发现。
郑夫人的言语中带有关心,不管真心还是实意,朱颜都有必要客气一下。
说完之后,沈渡也匆匆离开沈府。
“倒也无妨,就是案子至今未破,我的心裏也是有些压力,每日食不能安,夜不能寐的,导致皮肤都变差了。”
“可恶,定又是向那张行微彙报行蹤去了,我还就不信,没有这个女人我还查不了案子!”
丫鬟上了茶,三人落座在梁府庭院中的一处亭下。
一听此言,沈渡拳头紧握,照着旁边的门狠狠砸了一拳。
“案子虽重要,但沈夫人也要注意身体才是。”郑夫人接着说道,“看陈大人,人家的脸可是跟剥了皮的嫩鸡蛋似的。”
正在院中打扫的一个丫鬟连忙跑来行礼,“回大阁领的话,夫人即上午离家之后便没回来。”
“那是那是。”陆垂垂得意的尾巴都要翘起来,双手抵在下巴上,恨不得把自己的脸颊都推倒朱颜面前去显摆,“我虽然也担心案子,但我更注意自己的饮食和休眠,女人嘛,不好好保养自己,要怎麽能嫁得出去呢?”
不知为何,沈渡心中十分烦躁,转身沖着院中吼道,“夫人呢?”
“噗此……”
回到府中,进入房门却发现朱颜不在。
陆垂垂的话同时惹得二人一声轻笑,而就这时梁家家仆来报,“夫人,唐大夫人来了。”
来罗织得意的脸上阴晴不定,看着沈渡远去的背影冷冷的说了一句话,“看你还能狂妄到什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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