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的醒来,让许多人都松了一口气,特别是秦威,他可赔不了一个生龙活虎的儿子给霍上将和江主任啊!

不过霍仰只短暂地醒了个几分钟,就又昏过去了,他伤得太重,身体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睡眠来恢复。

霍仰以为岑真白会来看他的,可除了第一次,之后他醒来,都没再见到omega。

岑真白的腿换了第八次药,现在已经可以靠着拐杖勉强行走了,他正坐在医疗室,帮受伤的军人包扎。

只是,大家看他的时候总有些奇怪,带着八卦与审视。

岑真白对这种眼神很熟悉,看来又是哪在传他的一些故事了。

这些天,他宿舍、医疗室两点来回,连饭堂都没有去,自然不知他和霍仰之间的爱恨情仇,已经在这个军队里演变了八百个版本,有一些离谱的,连他带什么跑的都出来了。

他大可可以去问从今,但他向来不太在乎这些事,别人爱说就说去吧,而从今以为他知道,便也不好当本人的面提本人的八卦。

“岑医生,”军医喊他,“你处理好这位就回去休息吧,你已经来了几个小时了。”

岑真白点了点头,他撑着拐杖站起来,慢吞吞地往宿舍走。

路上,他碰上了照顾霍仰的那位医生。

“岑医生好啊。”

岑真白应道:“你好,霍少校怎么样了?”

“恢复得挺好的,这不,刚醒了,我去给他配药,岑医生要来看看么?”

岑真白思索了两秒,“好。”

他走得慢,于是医生先快步回去了,等来到霍仰的病房前,他透过小窗看了眼里面的情况。

霍仰敞着病服,露出精壮姣好的身体,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针头刺进他的肚子里。

医生正在给他打肚皮针。

维持霍仰生命的那些设备全都撤走了,但也没运回二星,江嘉能说就留在这了。

可以说只要不是重伤到当场死亡的,托这些设备的福,都能救回来。

岑真白敲了敲门。

霍仰抬眼,看到来人是谁时,身体霎时反射性地一绷,腹肌的轮廓一下子清晰起来。

医生惊呼:“哎呀!霍少校你放松些!针头歪了!”

岑真白:“……”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用了多长时间,alpha就盯了他多长时间。

霍仰喉咙有些收缩,他道:“……你来了。”

alpha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嗯,”岑真白应了一声,“医生,先把那针打完吧。”

霍仰后知后觉自己此刻衣衫不整,他想伸手拉一拉,却忘记自己两只手都受伤、都被吊起来了,只无用地晃了几下。

作为医生的岑真白下意识按住他的肩膀,“不要乱动。”

omega的手有些凉,手指没有衣服阻挡地直接触碰。

霍仰难以控制地绷着肌肉,直接影响了医生把针戳进去的力度。

“霍少校!放松!”

霍仰放松不了一点。

医生只能用力地往下推。

两人之间的“传说”,医生当然也有所听闻,针打完后,他自觉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虽然他极想留在原地吃瓜,但这就显得太不知好歹了些。

霍仰看着医生的背影,能不能先帮他把衣服穿好再走啊!

正当他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时,一只手横空出现在他眼前。

似乎是猜到霍仰在想什么,岑真白低着头,认真地一颗颗扣子给霍仰扣上。

因此,他看到了霍仰贯穿胸口自小腹的那道开刀伤口,还是他亲自切开的。

病房安静下来。

霍仰屏住呼吸,瞧着那纤细的手指翻过纽扣,再到下一个。

alpha明显变红的耳朵尖吸引了岑真白一秒的目光,他先开口了:“谢谢你那个时候来救我。”

有一天晚上他睡不着,设想那天无数个选择的结局,结果每一条都是死路。

如果不是霍仰,他必死无疑。

霍仰抿住唇,摇了摇头,“你腿上的伤,怎么样了?”

岑真白说:“快好了。”

霍仰:“还有其他地方有受伤吗?”

岑真白如实回答:“有一点脑震荡,但现在已经没事了。”

霍仰说:“那就好。”

明明自己受伤得更严重,岑真白沉默几秒,轻声道:“你以后有什么帮忙的,可以喊我。”

虽然他在照顾病人方面可能比不上个护出身的医生,但细心一点应该也行。

霍仰顿时想到了什么,他迟疑了一会,低声说:“那我们……加个终端,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岑真白抬起手腕,和霍仰的终端相连接。

震动了一下,岑真白的头像就出现在了霍仰的通讯录里。

omega的头像很熟悉,是那只猫狸的大头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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