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alpha红着耳朵尖说:“要这样,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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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真白又笑:“好吧。”
霍仰没说,其实是学校教的,alpha礼仪课之alpha和omega在一起时要做的99件绅士行为。
车内密闭空间,alpha闻到了一丝雨后草的味道,好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omega的信息素是一点一点升高的,由于不是突然爆发,所以两人都没及时察觉,霍仰更是出于一种“好闻,再来一点”的状态下越发沉迷。
意识是清醒的,实际已经醉了。
岑真白后知后觉地感到异状,他皱起眉来,“霍仰,靠边停车。”
道路两边随时可见安全停车位,就是给这个时候的alpha和omega准备的。
岑真白一喊,霍仰才猛然惊醒。
岑真白开始翻抑制剂了,但在自己的公文袋里没找到。
“我来。”霍仰说,他从车储物箱翻出omega抑制剂———他现在哪都备着,岑真白上次还在家里发现了一箱新鲜日期的。
仅仅一会,omega的信息素就直逼失控的临界值,但霍仰死也不要打开窗,让omega的信息素泄漏出去,给任何一个人闻到。
霍仰熟练地拔开针管,翻过岑真白的手腕,对准小臂的血管,往里扎。
岑真白的指尖有些发抖,被alpha握着的皮肤发烫。
这几个月,在这之前,霍仰也给他打了两次抑制剂。
第一次是早上上班出门前,霍仰敏锐地闻到了他身上忽然变得浓郁的味道。
但alpha什么都没说,只利落地打电话给他请假,然后拿着omega抑制剂,朝他道:“没事,我不对你做什么,你就待在那,嗯?我过来给你打抑制剂。”
第二次是他自己察觉到了,但那时在医院,他提前给自己打了抑制剂,顺便去了趟隔离室。
可晚上回家后,他一闻到alpha的信息素,不知怎么的,发情期的热潮忽然卷土重来,形成一个小峰值。
那时他顷刻没了力气,要往下摔,是一直注意着他的霍仰跑过来接住,给他打的抑制剂。
第三次则是这次。
两人看着针管里的透明药剂渐渐消失在omega的身体里。
药效还没发挥作用,岑真白被烧得发昏,他直直地盯了霍仰一会,突然说:“……想抱一下。”
两人是百分百匹配度,此时发情期,岑真白不可能抵抗得了往霍仰身上贴。
霍仰艰难地把座位往后推到尽头,而omega已经急不可耐地跨过来了,折着膝弯,坐在他的大腿上。
疼。
霍仰舒张了下手指。
如果omega信息素只有一点或者一般的量,他会舒服得飘飘然。
但现在太多了,远超出链接断裂症可承受的度,他一面觉得爽一面又觉得痛,也是托这个痛,让他能勉强在这种环境下保持清醒,不然他早失去理智扑上去了。
怀里的omega仰高了头,凭着本能在亲他。
十分钟过去,抑制剂的药效才缓慢地发挥了作用,硬生生让沸腾的血液结冰。
岑真白长期以来用抑制剂,效果已经不如最开始那般好了。
许多四十多岁的omega,都得一次性用三支抑制剂才能暂缓发情期。
岑真白缓慢地眨着眼,逼退里边的水汽,他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霍仰的不对劲。
浑身紧绷,和平常的拥抱触感太不一样了。
岑真白心知肚明这是为什么。
随着脖子和下巴上的湿润触感消失,霍仰知道岑真白清醒了,他低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岑真白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霍仰侧头亲了亲omega的鬓角,“有不舒服吗?”
岑真白暂时还不太想说话,用鼻音哼了一声表达没有。
于是霍仰就抱着他,安静等他恢复。
大概过了十分钟,omega开口了,然而一说话,就是重炮。
岑真白问:“霍仰,你想什么时候终生标记?”
“什……”霍仰差点一脚踩下油门,他卡了壳,“怎么,突然问这个?”
一说到终生标记这四个字,霍仰就不可避免地联想到初中性教育课上的那些图解视频,那些残暴的、原始的、粉红色的……
看着都疼。
岑真白不依不挠:“什么时候?”
霍仰沉默了一会,道:“再过几年吧。”
“为什么?”岑真白歪了歪头,疑惑道,“你闻到我的信息素,不疼吗?”
霍仰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说得很有信服力:“不疼,就只有一点点,跟蚊子叮一样。”
骗人,岑真白面无表情地盯着,明明有好几次亲吻的时候,他没控制好,信息素溜多了出来,霍仰都疼得下意识“嘶”一声。
江嘉能和霍启是长辈,担心他们正常。
霍仰是alpha,也是主导终生标记的那个角色,有别的考虑也很正常。
但岑真白反而没什么顾虑,毕竟除了霍仰,他应该也不会有比这段更深刻更长久的关系了。
omega在社会上是弱势群体,但在终生标记上,可不是。
终生标记是双向的,omega也能终生标记alpha。
岑真白道:“可是,我想陪你过下一次易感期。”
霍仰一愣,放在omega后背上的手猛地收紧。
岑真白没说,但霍仰独自一人在隔离室痛苦了整整四天的画面,他可是每一分每一秒都着着实实地看过。
那种他明明可以帮忙却不行、只能眼睁睁看着霍仰痛得伤害自己的感觉,让作为霍仰omega的他,同样难受。
岑真白在霍仰耳边低声说:“下一次我的发情期,我们终生标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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