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兹曼正在情妇身上努力!

然后…

接到消息,自己的大儿子阿因斯利被人绑架了?

惊得他真的差点缩卵。

“滚!滚!滚!”古兹曼对着床上的7个女模特骂道。

吓得她们连衣服都没穿,直接跑出门。

阿图罗撇了眼,但很快就将目光收了回来,古兹曼不喜欢有人碰他的东西。

就像是狗在地上撒着尿,标注一样。

“什么时候的事情?”

古兹曼冷静下来后,阴沉着脸询问。

阿图罗看了下手表,“四个小时前。”

“操!四个小时,阿因斯利都变成干尸了!保镖呢?宰了他们!”古兹曼破口大骂。

其实也能理解那些保镖,毕竟他们也想要先找到阿因斯利,要是能找到什么都好说。

就像是犯了错,你知道第一件事是干什么?

想办法先把责任推给别人,实在推不了,只能托下去,这也是平时古兹曼的性格太暴戾了,下属们都害怕。

阿图罗将门关上,“对方人员配合的很默契,甚至还配备了毒刺,根本不可能是普通势力,在墨西哥能这么搞的,要么是华雷斯、海湾集团、米却肯家族,要么就是…”

“维克托!”古兹曼把这个名字脱口而出。

能叫的上名号的就是这么几个!

咚咚咚!

就这时,有人敲门。

“滚开!”古兹曼大吼道。

外面传来贝尔特兰.莱瓦兄弟中老二赫克托的声音,“老大,门口有人送来个快递,有…有阿因斯利的消息。”

吱砰!

赫克托正歪着头站在外面有点胆颤心惊,突然这门就被人从里面用力的拉开,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老…老大!”

堂哥这个词,其他三兄弟都能用,就赫克托不行,因为古兹曼觉得他这个堂弟是真的无能。

“在哪里!”

赫克托指了指外面客厅,对方连忙跑上去,阿图罗刚想要跟上,被他给拽了下手。

“干什么?!”

赫克托蹙着眉,压低声音,“我怕等会堂哥会发疯?”

阿图罗眉头一挑,迟疑了下,还是放慢了脚步。

古兹曼跑到客厅,就看到正中间放着个冰箱?

旁边的佣人、保镖全都眼神闪烁的看着他,忙朝着旁边躲闪。

古兹曼突然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伸着颤着的手拉开冰箱上层,一个脑袋半张着嘴露了出来!

脸上都结了冰霜,嘴巴里的舌头都没了,眼珠子都被挖出来,脸上刻着:贩毒者的下场!

这赫然就是阿因斯利.古兹曼!

“啊啊啊!!”

古兹曼痛苦的捏着拳头嘶吼着,跪在地上锤着地,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将第二层和第三层打开,阿因斯利的尸体直接被分解了!

看他那样子,绝对生前遭受道了“人道主义”的对待。

任何对毒贩的手段,都是人道主义的!

阿图罗听了赫克托的话,故意拉慢了脚步,就看到古兹曼一脸痛苦的嚎叫着。

这表情…

像极了之前绑架的警察一家,自己当着他的面,强暴了他的妻子,然后杀了他的女儿,阿图罗清楚的记着那警察就是这样跪在地上宛如一条受伤的小狗哀嚎着。

原来,古兹曼也会这么哭。

阿图罗看了眼冰箱里的阿因斯利,蹙着眉转过头,他心里也有点发毛,等古兹曼哭的差不多了,他才走过去搀扶着对方坐到沙发上。

后者擦了擦眼泪。

赫克托走过来,看了眼自家大哥,再朝着古兹曼说,“老大,这里还有个录像带。”

他显得紧张,生怕堂哥等会发疯把自己干掉。

古兹曼指了指电视,意思就是放,赫克托忙跑过去将录像带播放起来。

电视上就出现个镜头,有点晃动。

“录像!录像!录像!从现在就开始。”

“让古兹曼看看,他儿子是怎么被绑的!”

看不到人脸,但能够听到那肆无忌惮的嘲讽声,镜头就贴在阿因斯利的脸上,后者被套着塑料袋,使劲的喘着气,还不断的挣扎着。

阿图罗感觉到古兹曼的手用力的抓住自己的手腕!

一张脸露出来,但带着头套,“古兹曼先生,您好!这是你的儿子吗?哈哈哈!他像条狗!”

“还不够叫,砸断他的手,让他叫出来。”这人嚣张的喊道,就看到他同伴拿着榔头用力,按着阿因斯利的手。

“等等!”头套男人喊了声,将阿因斯利的手表卸了下来,亲了口劳力士,塞进口袋里,“继续!”

beng!!

榔头使劲的砸了下去,就听到阿因斯利的惨叫,那小拇指直接扁了。

“看到没有?这就是毒贩的下场!”

“我们会把他切成三块,然后把他的舌头给割掉,这就是你们对付警察的手段,我们会报复,伱肯定好奇我们是谁。”

“我们是MDIN!维克托陛下…”

“白痴,叫先生!”旁边一个男人大声说,看不到脸,但显然是头头。

头套男抬起头,“那我说了没事吗?要不要删减掉?”

“不用!”

“哦豁,我们是维克托先生的禁卫军,古兹曼,下一个轮到你妈妈了,她拿着你钱,然后住着你给的房子,她是毒贩的同伙,我们一定会杀死你所有身边最亲近的人,毒贩必须比任何人都要痛苦!”

头套男敬了个军礼,右手直接一甩,大喊道,“万岁!”

“爸爸救我!”镜头里,阿因斯利终于像是“自己挣开”塑料袋大声的喊着。

“啊啊啊!”

古兹曼受不了了,拿起旁边的棒球棒直接冲上去将电视和配套价值数万美金的音响砸烂了。

阿图罗站在旁边都不敢动。

这样被人嘲讽,谁特么受得了?

何况古兹曼还是墨西哥闻名的大毒枭?

电器被砸的稀巴烂。

古兹曼站着,手里的棒球棒掉在地上,昂着头,脑海中想起19岁时自己当父亲时的手忙脚乱。

想起那时候自己很穷,只是在贩毒集团里跑腿,阿因斯利的妈妈是自己最喜欢的姑娘。

当时他抱着小小的阿因斯利,伸手在他脸上的时候,对方双手紧紧的拽着自己,那眼睛都没睁开。

就算他后面有很多的孩子,但阿因斯利都是他钦点的接班人。

那时候他还很小。

古兹曼昂着头,双手捂着脸,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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