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一做面的,只管收钱做事,出了问题也不是他的问题,钱收多了关上门自己乐呵就是。

古麟打量着袁真的神态,没看出来什么。

“人呢?”

“啊...钱拿回来,人叫我放走了。那小子是个什么盗圣,劫富济贫的,也算是个侠义人士,弄死了可惜,我就让他走了。”袁真知道古麟在意什么,古麟虽是帝王心态,但是还是不喜弄出人命。

“嗯,走吧,去烟雨楼,不知道还有没有客房了。”

“哎呀,放心吧师兄,他有也得有,没有也得有~”袁真不在意的摆摆手,带头朝着烟雨楼的方向走去。

古麟笑了笑叫聂雅缠好包包跟着走去,他知道袁真的意思不是要威胁人家或者怎么样的,而是他们从钟山下来去过烟雨楼,那以烟雨楼的服务水平,上房必然会给他仨留着的。

此时正值白露,在北方,这个时候正是昼夜温差比较大的时候,白天还是艳阳高照,太阳快要落山了才凉爽惬意,而到了晚上,就有些微凉了,再加上钟山地处黄河北岸不远,风雨不少。按理来说有山遮挡不该风大,但是钟山地貌独特,就像一根巨大的棍子插在了平原大地上,钟山的山形也没有起到遮挡的作用,反而是更加地聚流引风。

凉风阵阵,街上也逐渐冷清了下来,虽然门铺内歌舞升平依旧,暖光照在冷街的石板地上,倒是别有一番难以倾吐的韵味。

袁真走在前面摇晃着脑袋哼着小调走着,只感觉这个时代裤子没兜手真的是无处安放啊!后面古麟背着手施施然跟着袁真,聂雅跟在旁边像个小女仆,怀中抱着她的包包看看这看看那。

袁真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喜欢背着手走路,一来十分不协调并不是一个很适合走路甚至都不是一个适合站立的姿势,二来背手看起来好像有那么些风范,但是袁真听说背手是某些被强迫押解的动作衍生出的习惯啊,只要知道了这么一个传闻,那再看背手就更别扭了。不过这种事不足为外人道,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样子,一个人也有一个人的习性。不理解或者不喜欢的事情,并不是一定要去指出甚至扳正的,只管做自己想做要做的,莫要去指点改变他人。能轻易改变自己的人是神,想要费力改变他人的那是神经病。

烟雨楼夜晚依然火爆,酒香飘出楼外,笑谈流于酒中,常见有窜桌交新朋友的,书院海纳百川,除了武人交流病情,文人也喜欢互相卖弄,更有商人之间王八对绿豆。觥筹交错之间,堂倌也是忙的不亦乐乎,夜晚似乎更能释放一个人的情绪,言多酒多,酒多言更多,而人,一旦喝醉了,就喜欢吹喜欢装,所以晚上才是堂倌收赏钱的好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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