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种,袁真不理外面萧瑟的九号,坐会床上观察起来自己的气运,和九号这样的红色气运者接触后,气运只有一点点的增长,显然是对其命数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是孟翩这样一个蓝色的气运者的小人物,却给他贡献了一大截的气运,他的气运中已经明显显露出蓝色自带那种深邃感了。

看来最好最快捷的吸收气运的方式就是干掉这个人......袁真陷入了沉思。作为一个曾经的和谐社会的拥护者,即使再内心阴暗三观不正,也没有到达崩盘的程度,他的内心中始终沉淀着某种信仰或者说正义,如非必要他并不想杀人,可他也知道江湖本就是个身不由己的地方,而且就算他身份地位高不可攀,也不代表没人敢动他。

这还只是江湖,江湖和天书阁甚至是可以算成割裂开来的两个地方,早晚,他还是要回去天书阁的,而天书阁......。还不是时候,想太多也没有用,暂且走一步看一步吧,袁真赶走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准备好好睡上一觉,察觉到院中已经没人了,九号也没有回他旁边那屋,袁真烧上了水,打了半个时辰的架,都有点出汗了,睡前要洗香香嘛~。

另一边,安避稍微恢复了点真气后,体内再次形成循环,带上了面具做好伪装之后拖着惨烈的躯体,运起轻功向烟雨楼踱去。

到了烟雨楼,安避用真气探查一番,找到了熟悉的铁心莲,直接闪身到了铁心莲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谁”铁心莲在安避探查的时候就发现了,赶紧起身抓好自己兵器,穿戴好面具。江湖人睡觉并不是脱光光的,基本上套上外衣就能出门,铁心莲除了准备出面舞场的时候,基本是一身中性内衬,夜行衣和面具伪装时刻挂在旁边。

“我,九号。”安避也是有点糊涂了,赶紧再按照琴雨楼的敲门暗号再敲了一遍门。

铁心莲打开房门,看着外面衣衫破烂的九号,心情大好。

“没打过?”

安避抬头看向铁心莲,也不说具体情况,只说:“给我准备间房,今晚我在这留宿。”

虽然铁心莲有些讨厌九号,但只是针对曾经这小子总是乐此不疲的惹恼自己,同属琴雨楼,九号在这出了事他也有责任的。

“受伤了?”照例询问还是要有的,真受伤了铁心莲这烟雨楼也是有自己的医者的。

“唉......”一提到这安避就心烦“他没打算怎么我,要不然我根本就回不来,他压制着实力打了我半个时辰,足足半个时辰啊!”安避也不顾形象什么的了,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甚至都想摘下面具了。

“呵呵......”铁心莲忍住笑意,用那金铁交鸣的声音掩盖内心的愉悦。

“他没要求你卸掉伪装展露身份吗?”回想起袁真第一次见面就逼迫她露脸直播,她有些不爽,问道九号,同时她也好奇这个琴雨楼内极其特殊的九号是个什么人。

“哎?好像没有啊,他一见面就开始揍我,我实在打不动了他就...他就无聊回去了?”好像没有被逼迫着展露身份也不算是什么好事啊,是不在意?我!琴雨楼的太子爷安避!不是你都不认识一下的?这么瞧不起人?

实际上安避也是误会袁真了,袁真本来是想问问他是谁的,但是着急回去看看气运,再加上打沙包打的兴奋,冷不丁中断了有点兴趣缺缺,就忘了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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