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
“额......天书......”
“不可说。”
“那黄院长你现在......”
“不可说。”黄金屋嘴快了“嗯,现在的可以说。”
“黄院长你现在在做什么,还是说需要我做什么?”袁真被打断几次一点脾气都没有,继续问完。
“我现在在做的事就是等你,或者说我一直在等你,至于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黄金屋从字画之中走了出来,坐回到他自己的小前,“你该知道你是特殊的,但我不是,至少现在的我不是,你可以问,但是我不能说,所以你还不如不问。能说的我都说了,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情,时间到了你自然就都明白了。”
“好吧......”虽然说黄金屋的出现让袁真明白他的方向没错,但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而且还出现了一些新的问题。
而且黄金屋真的可信吗?他从书中来......
黄金屋好像能感受到袁真的纠结,接着说道:
“我没法出手帮你,也没法干扰你什么,我只能出手一次,但不是现在,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多的话,拍卖会结束言院会进行实地学习,就在扬州,你可以去一趟南平。”
言院既然是教说书人传递情报的学院,那自然离不开实地学习,说书人要是只知道纸面的东西,没有体验过人前说书的氛围,没有在场外真正的开场讲过书,那才是真的不合格。言院的课程大略安排黄金屋手拿把掐,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儿,去扬州实地学习的消息袁真没准就是言院第一个知道的,这可能是黄金屋刚出的主意。
“南平......笑家吗......”袁真若有所思,几年前笑家笑闻雨上钟山探寻其父笑忘川下落,天书老人曾经评笑忘川已痴傻疯癫,关键可能就在这个笑忘川身上。
“扬州我会去的,可以带人去吗黄院长?”袁真问道。
“天书三院从来没有禁止窜院的规矩,也没有不准逃课的规矩,你自已经有主意了不是吗?”黄金屋笑道。
袁真是打算带着古麟和聂雅一起去扬州的,这一趟扬州行必然比较显眼,会有很多注意力跟着他到扬州,钟山之上也一定有所关注。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带着古麟二人扩大覆盖面,把水搅浑才能灯下黑。
“没事的话就回去吧,我要作画了。”黄金屋见事了直接撵人,状态又恢复了那副病恹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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