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言院的众位学生也纷纷登台说书,一开始的学生们基本都差不多磕磕绊绊的讲完,但是慢慢的大家也找到一些胆气,后面登台的说书小先生,已经有些正经说书人的影子了,发挥起来要比前几天的前辈们好上一些。
应聂雅的强烈要求,古麟袁真还是带着她出去在这南平逛吃逛吃了两次,毕竟这姑娘不是个坐得住的性子,一直给她圈在这祈州大酒楼里,哪怕好吃的再多,住的再舒心,每天同样的听书吃饭也有些倦了。
斐鄂还是老样子,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过到了饭点偶尔还能记得出来吃饭,吃饭的时候能见到他的脸上没有什么愁容,他只是需要花一段时间来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群体学习讲书的生涯到了尾声,最后一位言院学生试讲完毕之后,整个学院队伍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掌声,一来是庆祝他们圆满的完成了学习任务,都有所成长,二来就是休息时间到了,剩下的半个月他们可以自由活动,想要自己到其他地方练习说书的可以自行离开,想要在扬州游玩一番的,只要有钱,哪都可以去,什么都可以玩,墨林欢迎您。还有些老家是扬州的,这也算是一种衣锦还乡了,虽然还没多锦呢,但是能随学院队伍出来学习,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和街坊亲戚炫耀的事儿。
聂雅已经忍不住了,还不等吃过晚饭就想拉着古麟和袁真去到扬州各地溜达一番,古麟也没什么所谓的,焚虎二人只管跟着主子就行,袁真倒是没有跟着,他与古麟聂雅说了一声,明天要去咸安再讲一讲笑傲。咸安在南平的西边,处于扬州的西北部,而古麟聂雅四人则是要去往扬州的腹地游玩,不顺路,聂雅轻哼一声,又不和他们一起行动,但是没有说什么。
古麟知道之后则是问了一句:“需不需要带上龚悌,可以帮你些忙。”龚悌打肯定是打不过袁真的,这古麟也知道,但是跑个腿什么的没问题,一个人不方便的事两个人可能就处理的过来了。
“放心吧师兄,没什么大事,过两天我下南绍那边去找你们。”袁真肯定不能带着人去咸安。
“嗯,好。”古麟不问袁真去做什么,男人怎么会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他只需要力所能及的支持小师弟就可以了,其他的他懒得问。
下午时分,古麟和聂雅便走了,与言院队伍随行的文院武院的师生也走了大半,言院的学生则是只走了一小部分,学习结束,严高客还需要在祈州大酒楼等到休息期结束再带着队伍回到言院,这段时间他在这祈州大酒楼内,就要帮忙说说书,毕竟言院队伍在这的时候,也不会有其他说书人来砸言院的场子跑来这说书,那这个活就得严高客帮把手。
晚饭时间,客堂内照旧火热,袁真第二日才去咸安,所以今晚也就要在这祈州大酒楼再住上一晚,饭桌上只有他一人,斐鄂没有来吃饭,毕竟他最近有点魔障,一顿吃一顿不吃的,袁真也没有管他,只要还有生志,就不会把自己给饿死。
酒菜下肚,过了半晌,严高客就走上了说书台。
“多谢近日一来众位好汉捧场,我言院的实地学习圆满结束”严高客抬起手中酒杯,“我敬各位一杯,随后我将继续上次的话本内容,为众位江湖好汉说上一段!”说着一仰头痛快的喝下了杯中酒。
台下也是起哄着凑着热闹,纷纷喊道客气,回应着严高客。
“那么,书接上回......”未等严高客继续说书,他突然脸色巨变,苍白之中带着不敢置信,这里可是祈州大酒楼,他可是言院的老师!“有人......下......毒!”
“啊!”客堂内乱成了一锅粥,江湖中人纷纷倒地不起,痛苦呻吟。袁真没有起身,也趴在酒桌上观察局势,他一吃酒菜就感觉到了有毒,但是这毒的功效只是暂时化功腹痛无力,并没有实质性的侵害能力,所以他装作中毒的样子,在人群中也不起眼。
见到客堂内倒伏一片无人站起。客堂的各个角落钻出了一群头戴斗笠遮面身着夜行衣的黑衣人,为首一人的斗笠有所不同,显然他就是头目,头目走到了严高客身边,一脚踩在了严高客的胸口之上,开口说道:“你话太多了,有些事情你也不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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