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前。
何燕拿着证据文书,匆匆赶到巴州城角落的果子铺中,将文书交给了于正林。
“证据到手了,但是那匪头还是被杀了。”何燕如实和于正林汇报着进入山洞之内的景象。
于正林点了点头,“应该还是金朝那边所为,这些间谍奸细为保身份不泄露,偶尔杀个线人很正常。”
“嗯,那我......先回去了。”何燕看了一眼于正林,随后转头就走。
于正林在身后一伸手,但是嘴巴咂吧了一下,却没有张开。
旁边的老泉堂嘿嘿一笑,“我说于头,不说点别的吗?就这么叫燕子走啦?”老泉堂基本都称呼何燕为燕子,新泉堂则是何姐燕子姐不一。
“去,干你的活去,把文书考印一下,准备去县令府。”文书证据的原件自然是要上缴的,可以拿出来示众的只能是部分的拓印版。于正林一本正经的严肃道,转头却看着何燕潇洒走出果子铺的身影一阵叹息。
“于头,孟显会不会狗急跳墙啊,公主那边要兄弟们帮忙去看一看吗?”
“狗急跳墙是一定会的,但是你以为咱们得公主是什么花瓶么?”于正林转头对着老泉堂说道,“这两年来公主的战绩你以为是王上为了宣传公主英武所做吗?公主砍了的脑袋可能比你砍的还多啊......”
另一边,县令府后院,后院之中静悄悄的,仿佛以往的家眷之流都被移出了此处。
聂雅在房中端坐,双膝之上横摆着魔童和鬼孽双刀,她在想今天是用魔童还是鬼孽,相比于魔童,鬼孽更适合她开杀戒,那种痛快的劈砍感,往往会叫人欲罢不能,可是聂雅也知道,一旦使用鬼孽过多,很容易迷失在杀戮之中,再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要怨杀多少人。
听着门外稀疏的脚步声,聂雅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聂雅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黑布,布料厚实,遮住眼睛甚至连光都难透,从开始杀人之后,聂雅就有这个习惯,所杀之人虽然都各有罪过,但一个人的罪过,永远都不是只罪其身,大多数人也都是身不由己,聂雅绝非圣母,但是却不想见到他人死前的懊悔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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