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一天的过去,?辰安越发不安,但又不能与李墨兰相认。

?辰宇则天天看着画像思念着,他多想去请求皇上下圣旨去阻拦这场婚事,可这实在是于理不合。

除夕也准备快到,宫里的人都忙活着。嫔妃们都一一为自己添上新衣衫。

太后刘云芙和皇后陈凤芸也要为年后选秀计划着,皇后陈凤芸在翻阅各府里的大家闺秀们的名册,她把这些名册递给太后刘云芙过目,挺满意说:

“太后,你看看,今次的姑娘们也比较多,实在不知谁能胜出。”

太后刘云芙接过皇后陈凤芸手上的名册细看,看着看着有些疑问:

“皇后,你看,李府不是有两姑娘吗?怎么只有一姑娘的名字?”

皇后陈凤芸接过太后刘云芙手上的名册再细看:

“也对,怎么只有一姑娘名字?”

站身后的李公公上前俯身恭敬轻声回:

“回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李府确实是有两名姑娘,可奴才听闻李大姑娘准备要婚嫁,所以就 不能参加选秀之事。”

皇后陈凤芸觉得有些惋惜:

“原来是这样,本宫之前还听闻那李临怀的大姑娘?得十分美貌,早前刚笄礼完,就有公子纷纷去提亲,可还是失望而归。”

太后刘云芙也好奇那李墨兰的事:

“额?那如今就突然要嫁人了?哀家还想目睹一下她的美貌。”

“呵呵~如今真是错过这个好机会了。”

“李公公,是哪位公子这么有福气能娶到李大姑娘?想必他们也是情投意合吧。”

李公公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一禀告:

“回禀太后娘娘,这好像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他们还没有相?过,更何况李大姑娘嫁的那人是陈宗意的次子陈伟平。”

皇后陈凤芸听闻是陈宗意次子十分诧异:

“他的次子?人人都知那人从小就体弱多病,哎哟,这真是造化弄人那......”

太后刘云芙也觉得非常惋惜摇下头:

“哎~现如今木已成舟。”

另一边,大夫为陈伟平号脉后面色凝重禀告着:

“回禀陈大人,刚才老夫已看过陈公子,额......”

大夫眼神有些迟疑看一眼躺在床上的陈伟平,又转头看着陈宗意,支支吾吾说:

“陈大人,公子已病入膏肓,恐怕时日不多了。”

陈宗意听大夫这样一说,一时间接受不了有些晕乎站不稳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心生悔意:

“平儿,都是爹不好,都是爹不好~”

陈宗意“嗷嗷~”大哭起来。

躺在床上的陈伟平咳嗽声越来越厉害“咳咳咳~”,他用尽全身力气撑起来想去安慰陈宗意:

“爹~咳咳~别难过,咳咳~是孩儿不孝,未能尽自己的能力来孝敬你,咳咳咳~”

陈宗意用颤抖的双手撑起身来,漫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近陈伟平,坐在床沿边紧握起陈伟平的手,悔恨自己:

“是爹不好,未能完成你娘的心愿,如今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陈宗意低头痛哭“嗷嗷嗷嗷~”

在一旁的大夫也十分同情他们父子俩,哽咽说:

“陈大人,如今公子最多只能活半月,看看公子还有什么愿望的尽快实现吧。”

陈宗意用衣袖擦着泪水,哽咽回:

“如今平儿还未娶妻,老夫要把这事完成。”

陈伟平听到娶妻之事,不愿说:

“咳咳~爹~儿不想娶妻,不想娶妻...”

“咳咳~爹,你去李府那把婚事取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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