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大楼。
沈书华让郝常旭把药方给吴凤友送去了,他还是想让吴凤友看看这个方子,
吴凤友在中医界属于元老级别,他都开不出能让自己保命的药方,所以想听听他怎么说。
结果吴凤友看到药方没给任何回答,让郝常旭先回去,告诉沈书华等消息。
直到晚上八点,沈书华还在办公室,吴凤友到了。
吴凤友话不多说,看了眼套间的门,沈书华就明白了,有些话不方便说,就邀请他进了里面的卧室。
沈书华经常加班,就在办公室里间做了卧室,一张床,一套沙发。
郝常旭给二人泡好茶水就出去了,一般能进这里跟沈书华谈事的,都是比较隐秘的。
郝常旭出去后,沈书华就好奇的看着吴凤友。
吴凤友拿出药方道:“到底是什么人开的这个方子?”
“一个小友,年纪不大,这个方子有什么问题吗?”
“年纪不大是多大?”
“老吴,咱就说方子,你就别问人的事了。”
吴凤友点点头,坐直身体道:“乍一看,这个方子故弄玄虚,驴唇不对马嘴!”
“驴唇不对马嘴?”沈书华没想到会是这种评价,不由得苦笑起来,也好奇为什么是‘乍一看’。
吴凤友道:“中医讲究的是阴阳平衡,五脏六腑,互为表里,一脏有病,可累及他脏,就是说很多疾病并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关联、相互影响的。因此,在治疗疾病时,需要综合考虑多个因素,采取综合治疗措施,而这个方子却是独立出来的。”
“独立?这不是辨证施治?”沈书华多少也懂得一点中医原理,所以更加好奇啥叫独立。
吴凤友点点头:“这个方子抛弃了五脏六腑互为表里之说,根本不受现代中医所认可,我差点撕掉方子。”
沈书华听到这,更为好奇了,差点撕掉,就是说没撕掉,那么转折在哪?
吴凤友舒了一口气道:“就在我刚想发火的时候,我想起已逝恩师说过的一句话,如一脏将倾,为求续命,可各自为政。”
“一脏将倾,为求续命,可各自为政。”沈书华重复着吴凤友说的话,似乎明白了一些,只是有点玄乎了。
吴凤友继续道:“大家都说中医治末病治慢病不治急病,其实在古代有一种医术就是治急病的,就是说为了救命,中医有一些极端的方法是可以救命的,哪怕让人起死回生一个时辰,只是已经失传了,于是我回到老屋翻看恩师留下的书籍,终于找到了一篇笔记,就写了一个残方,跟你的这个方子配伍很像。”
“你的意思是这是古方里的残方?”
“正是,甚至可以说他将一个残方补全了,虽然配伍还需要考虑各种综合因素,但路子是一个意思。”
“各自为政?”
吴凤友点头,“和我说实话,上次你女儿问了我一个问题,她问会不会有人用针灸将停止跳动的心脏刺激跳动,我回答说古书上有记载,现代人做不到,无法保证真实性,所以,我现在怀疑,那天是不是有人对你的心脏施针了?”
沈书华笑了:“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啊。”
“那就是有这个人,而且这药方也是他开的,我能不能见见这个人?”
“老吴,真的不能,我答应他要保密的,或许以后有机会,但不是现在。”出于对陆明远的保护,沈书华还不想把陆明远的医术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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