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急着给方宁打电话,挂断电话后,时念平静下来,觉得闺蜜说得有些道理。
她一时情绪上头跑回卧室,不仅是她,封司寒也还没有吃晚饭呢。
时念悄悄拉开卧室门,客厅的门黑着,厨房的方向透出亮光。
她嗅到空气中有食物的香味,循着光亮走过去。
封司寒瞥见厨房门口晃动的身影,说道,“我煮了面,本想等煮好再去叫你。”
时念有些窘迫,她还以为,封司寒没敲她的门,是不想管她了。
她凑过去看了一眼,锅里只有清汤面。
时念系上围裙,“正好,趁面没好,我再炒两个简单的菜码。”
忙碌中,封司寒突然问,“念念,你刚刚怎么没等我?”
时念切菜的手一顿,想起闺蜜说的,“因为你说我,我不高兴了。”
封司寒疑惑,“我说你什么了?”
时念叉腰蹙眉,学着封司寒在车上冷冰冰的口气说道,“我不需要你的担保。”
封司寒怔住,“你在学我?”
时念垫脚在抽油烟机的反光镜面上照了一下,重重点了下头,“对。”
封司寒语塞,他在她眼中,一直以来竟然是这样的形象吗?
他沉默片刻,“抱歉,可能当时我表达有误,我想表达的意思是,你不必为他做保,我对一些人或事有自己的判断。”
时念眉目缓和几分,现在想来,封司寒只是直白表达想法,是她自己太敏感,添油加醋地想多了。
时念不语,封司寒以为她还在生气,想了想,又解释,“当时我在想别的事情,表情语气不注意,就有些让人误会在生气,以后我会多留意,你和我相处的时候觉得不舒服了,也可以提醒我。”
封司寒语气真诚,时念羞愧,“没有,你很好,是我想多了。”
她低头切菜,试图转移注意。
封司寒搅着锅里的面条,过了几秒,又问,“你觉得方宁和我,谁好?”
时念手一歪,菜刀差点切到手指头。
“你是我老公,学长是我朋友,你俩完全没有可比性啊。一定要分出个一二的话,那必须是你好。”
时念观察他的神色,疑惑地问,“司寒,我去买药的时候,你和学长是不是说什么了?”
不然他载她回去的时候,一直到现在,怎么奇奇怪怪的。
难道真的被闺蜜说中了,封司寒在吃醋?
不可能啊,时念打量他的神情,五官皱在一起。
眼前的男人正气凛然,完全不是吃醋的样子。
但是,他好像有些过于在意方宁了。
时念见他欲言又止,撺掇道,“司寒,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呀,你不说,我怎么回答你?”
鬼使神差的,封司寒没有把方宁对他说的那些话告诉她。
他胸口有些闷,只说,“没说什么,面快坨了,我先盛出来了。”
闻言,时念赶紧切菜起锅。
炒起菜来,她把刚刚的对话忘个精光。
晚饭吃得晚,睡觉时间也跟着往后延迟了。
晚上,时念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着眼,格外精神。
她一边庆幸和封司寒把话说开了,一边又烦恼他好像针对方宁。
静下来仔细想想,她万分肯定,封司寒不是吃醋,他只是职业敏感,怀疑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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