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了,不过这段时间你的确是长大了,好像就是一夜之间,从你去将淑婉追回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感受到你的不一样了。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在人多的时候表达自己的情感,不过现在没有什么人我也好和你聊聊,不是我不想和你交谈,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外加上过去的你实在是太让我寒心了。”
“爸,我知道,我都知道,您和妈这些年都太苦了,过去的那个易阳已经死了,现在的易阳可以承担起家庭的重任,以后这个家我来扛,你们二老我来孝敬,我会和淑婉好好的过日子,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易父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默默的来到易阳的身边重重的拍了几下他的肩膀,随后头也不回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易阳感受着父亲的力道,真的很沉重,他的意思是现在自己要安享晚年了,至于家中的事情就由自己这个长子来做主了,换句话说,这是将家里的担子全都交给自己了,易阳双手紧紧握拳,上辈子管着那么多的产业依旧是风生水起,这辈子不过就是一个家庭,自己肯定能够撑得住。
二人回到家中便没有提刚刚的事情,夜里在和姚淑婉一阵云雨后,姚淑婉有些劳累的趴在易阳的怀里。
“阳哥,你和爸在聊什么?”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爸准备退了,要将家里的重担交给我了。”姚淑婉有些高兴。
“太好了,我的男人就是厉害,得到爸的认可以后肯定可以撑起来的。”易阳笑着捏了一下姚淑婉的小手。
“这算什么?你忘了你阳哥上辈子是干什么的?”姚淑婉眨眨眼。
“阳哥,以后我们少聊那个时候的事情好不好?我知道那个时光对你来说就是噩梦,我不想揭你的伤疤,很痛的。”易阳不由得一笑,这个傻丫头,现在美人在怀过去的一切痛苦又有什么呢?
“好~我听你的,没办法,谁让我是耙耳朵呢?”望着姚淑婉疑惑的表情易阳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四川方言,而且这会儿在金陵没有什么人听得懂。
“耙耳朵的意思就是怕老婆是四川方言,几十年后会经常出现。”姚淑婉点点头随后反驳道,
“不行,阳哥不是耙耳朵,我什么都听阳哥的。”易阳无奈的笑了笑随后理了理姚淑婉的头发。
“什么谁听谁的,夫妻之间有事情就应该一起商量,好了,睡吧。”
……
之后的三天时间因为有了渠道,所以易阳不需要亲自去鼓楼,姚松和齐源就好,而且易阳还雇了几个人去送,齐源要做的就是从易阳这里对账拿钱然后分发下去,而姚松则是和那些合作伙伴商量。
一时之间,这里的葡萄产业形成了一个链条,罐头厂到饮料厂还有水果店都有了合作,大家只知道是齐源和姚松在运作,而易阳则是表示无所谓,反正自己只是赚钱而已,低调一些也是可以的,但是姚淑婉不愿意了。
“阳哥,明明是你拿钱给乡亲们弄的产业线,为什么他们都不知道啊?”
“没关系,财不外露,让小松和阿源给我挡枪也是可以的,淑婉,我来教你一句话,赚钱要高调,做人要低调。”姚淑婉细细的品味着刚刚的话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之后就是易风回来了,刚好是下午到的,所以姚松和易阳夫妇在火车站等候了,易父本想着也跟着去,被易母给拦了下来说是年轻人的事情就别去凑热闹了。
易风下车望着招手的易阳则是笑着上前。
“哥,小松,我回来了!”易阳则是直入正题。
“要你带的东西带了吗?”易风有些无奈,这和自己想象的兄友弟恭的场景不太一样啊,不过还是拿出了一个很厚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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