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小姐芳龄也有十七八,怎的才是锻体三重,这样低的修为以后可切莫再行偷袭之事,会遭人笑话的。”
她这一番话可真是明明白白的杀人诛心,祖海月震惊之余听此,面红耳赤,羞愤难当。
委屈难堪涌上心头,竟兀自呜呜咽咽地落起泪来,像个孩子般在众目睽睽下哭了起来,
“哇呜呜呜,你……你们欺负人!呜呜呜,等我大哥回来,我……我要他把你们揍得鼻青脸肿!呜呜呜……”
容心:……
还是那句话,你打人你还有理哭了!怎么如此娇气,跟祖海贤那个二愣子完全不一样!
不过,她是祖海贤的亲妹妹,自己把她弄哭了是不是太过了……可是是她先搞偷袭的啊!
容心觉得头疼,早知道会招惹这么多不必要的事,她当初就该谢绝了祖海贤的好意。
祖小峰扶额,招手示意让丫鬟把祖海月带下去,他这老脸噢,自己女儿搞偷袭没打过就算了,还哭起来了,真是的,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
“祖老爷,今日之事多有冒犯,既然您不待见小辈,小辈即刻便收拾行李离开便是。”说罢,她转身便要带着容氏几人离开。
“容姑娘留步。”身后,少年清润的嗓音响起,一直在旁观望的祖海意终于出了声。
他几步上前,对着容心颔首行礼,即刻道:“舍妹自幼娇惯,但本性不坏。”
“听闻大哥在外认了一女子为义妹,心中不悦,又担心大哥被心术不正之人所哄骗,这才做出那等荒唐之事,回去后我定会请父亲好好罚她,让她长长记性。”
容心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
“我知晓今日之事确是我祖家做得有失分寸,海意在此向容姑娘赔不是。”说罢,他对着容心躬身行稽首礼。
容心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手臂,及时制止。
“祖公子不必如此,原本我也有所理亏,不全然怪小姐。”
“起初海意与爹都担心大哥遇人不淑,恐遭人哄骗,一直对姑娘抱有偏见。如今见容姑娘明事理,又天赋卓绝,能结识容姑娘乃是美事一件。”
“容姑娘,你既与我大哥结为兄妹,如若不弃,便也是海意的妹妹,日后若是需要帮忙之处,可尽管同我说。”
“有劳海意大哥。”容心客气道。
“小丫头,我那大孙儿近来可好?”一直不动声色的祖大全也跟着出了声,笑得十分和蔼。
“老太爷放心,祖大哥一直勤于修炼,身体健壮,没有任何不适。”
“那就好。小丫头,老夫觉得与你颇有眼缘,你既与我孙儿结成兄妹,理当唤我一声爷爷,老夫也没有强迫之意,权且看你自己。”
“倘若你愿意的话,不日我便宴请南州城各大高门贵族,宣告你就是我祖大全的义孙女儿,给你应有的名分。”
容心挑了挑眉,南州城首富之孙的名号,就这么给她了?
看着这几个变了脸的祖家人,她心里升起几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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