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乔翘烧掉了之前的纸人。
把一团似人似人，似猫似猫的小老太太的魂体从赵起身体里揪出来，随手找了个矿泉水瓶子塞进去，又把东西扔到赵辰怀里。
这才诚意满满地重新问：“现在，可以定制了吗？”
赵辰扔也不敢扔，拿也不敢拿，僵在原地，都快哭出来了。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赵起刚刚恢复清醒，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傻狗一样转圈。
纸扎匠：“......”
纸扎匠也被乔翘这番加速动作，给搞懵逼了。
他扎纸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高人，但是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快，这么猛！这么二话不说，就动手的啊！
由于一时震惊，他依旧没说话。
“不是吧！”
乔翘双目大睁，上下打量了纸扎匠一眼，突然想挽起袖子，以理服人。
“咔嚓——”
外面阴郁的天气，又想打雷了。
乔翘：“......”
乔翘放下袖子，露出一丝正经的微笑，当场从怀里掏出来十几张软妹币，眼神都肉疼起来了。
“想要钱是吧？”
“我懂，我懂。”
“但是我只有这些，不能再多了！”
纸扎匠“……”
纸扎匠清咳一声，终于回过神，特别上道地将红票票推回给乔翘。
“定制确实做不到，但是道长的救命之恩却是要报的。”
“我家正好有个祖传的纸人，是纸人中的精品，即便是我全盛时期，也无法制作出来，今天，就赠予道长您吧。”
“这，这怎么好意思。”
乔翘以闪电速度，收回了刚刚递出去的十几张红票票，又听纸扎匠道：“另外......这是一百万，是道长刚刚出手的报酬，您别嫌弃。”
乔翘：“！！！”
没想到这竟然是个好人！
她之前，真是误会祖师爷了！
“不嫌弃！”
“不嫌弃！”
她流下忏悔的口水，又动作迅速地将那张银行卡收回来，差点亲热到和赵磊勾肩搭背。
一旁，被她关进塑料瓶的猫脸老太太，却忍不住再次嗷嗷起来。
“呜呜呜，我不服，我不服！”
“凭什么我拿钱，你都不把那个纸人卖给我。”
“现在，你不但是送她，还要倒贴？！”
委屈，是真的委屈啊！
在猫脸老太太的哭嚎中，乔翘听到了这么一个八卦。
她，李老太，早年丧父，中年丧夫，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一共三个小孩，还死了俩，过得痛苦又辛苦。
但是即便这样，她也没有被生活打倒，不是努力扫大街，就是努力捡瓶子。
总之，付出所有，如蜡烛一样燃烧自己，照亮儿子，把自己唯一的儿子养大了。
“但是谁能想到，那个家伙，竟然有了媳妇忘了娘？”
“我不服！”
“我不服！”
“我要那个纸人，我要那个纸人！”
“我要穿着纸人去找他，让他把那个贱女人给休了。”
乔翘：“......”
乔翘咽下最后半口香蕉，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还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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