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玮恒小心翼翼的从身子底下摸出一个小瓶子,凑近嘴巴就小小的喝了一口。

我日你大爷!这小子不讲武德,他竟然在偷偷地喝水!

李冬白忽然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气得她一个饿虎扑食,翻到赵玮恒身上就抢瓶子。

求生的本能让两人都下了狠手,均双目赤红,恨不得除对方而后快。瞬间过了三招,赵玮恒一仰头把最后一点儿水倒进嘴里,急得李冬白扑过去就扼住了他的喉咙,阻止他吞咽。她骑在他身上往下用力压,对着他的嘴就啃了上去,硬生生的把水从他嘴里吸了出来。

这一吸非同小可,直惊得赵玮恒全身僵硬,气得他浑身戾气乱窜,欲把李冬白大卸八块才能解心头之恨。

他,堂堂七皇子,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二十年,连姑娘都没有抱过,今夜却被一个粗野的男人亲了?!这猥琐的男人还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吸了又吸。

李冬白终于喝到了一口水,忙夺过赵玮恒手里的小瓶子,底朝天的往嘴里倒。最后一滴水也滑进了她的喉咙,让她忍不住咂了咂嘴,还品出了三分甘甜来。

赵玮恒气得发疯,翻身压住李冬白就要行凶,只图杀人灭口,却发现掌下的胸是软绵绵的一团。他不相信的捏了一捏,又软又弹的触感万分清晰的传来。

他动作一滞的同时,就发现李冬白嗷得一嗓子喊出来:“疼,别压我的胸!”

“你是女人?!”他抽回双手,不可置信。

“是,你为了一口水打女人。呸,真不是个东西!”李冬白对他刚才的杀意清清楚楚。

赵玮恒郁闷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粗野、自私、狡诈、厚脸皮的女人。虽然这女人又黑又丑,现在他却有些下不去手杀死她。

“你什么时候藏的水?为什么我翻遍了都没有发现?”李冬白质问。

“那是药。”赵玮恒咬牙道。

“药水也行啊,再来一瓶。”李冬白感觉浑身都舒坦了几分,料想这个白玉小瓷瓶里的药,肯定十分珍贵。

“哼,你翻的时候,这仅剩的一瓶药水被我藏在背后,才逃过一劫,哪里还有?!”

“你这么不老实的人,不知道还在哪藏了东西,我得再搜上一搜。”李冬白说着就要伸手。

赵玮恒恨得牙根发痒,照着她就劈下一掌,被李冬白轻巧的躲了过去。

他狠狠地盯了李冬白几眼,冷笑一声扔下她就走。

李冬白却还是跟着他:“你刚才亲了我,现在就始乱终弃要抛下我跑路吗?你是不是男人?”

“再说话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赵玮恒怒吼道。

不管问什么都徒劳无功,直到困意袭来,才让李冬白闭上了嘴。

两人还是哆哆嗦嗦找了一个避风的沙坡睡了,等赵玮恒一大清早醒来,才发现两人又抱到了一起,李冬白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他的怀里,让他忍了又忍才没有痛下杀手。

第三天继续找水,李冬白感受着脱水后的头晕乏力,心里盘算着要还是找不到水,实在不行就把赵玮恒干掉,喝他的血对付一天。

她现在万分确定,这个人身份不简单,那群杀手的目标肯定是他,自己从那么多杀手围攻之下救了他,比他把自己拉出沙坑的恩情大多了,而且如果不是被他连累,自己怎么会深入大漠深处,落到如此境地。两人死一块儿,还不如自己活着出去。

赵玮恒看着李冬白不时飘向自己的眼神,怒气攻心:“我是不会娶你的,你自己恬不知耻的扑上来,那根本不是亲,你也别想赖着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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