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兴生接过东西,招呼薛成远先进屋:“你这大白天来找我,被林场的人看到了,小心惹上是 非。”

“惹上是非?林场有谁叫是非的?”

“你是真不懂假不懂啊?你这么聪明的人能听不懂我说的啥意思?”

给薛成远倒了杯水,于兴生坐在缺了一根腿的板凳上看着薛成远:“等会走了后,下次尽量别 来了,来林场也别来我这,对你好,对我也好。”

“你看看,给你送东西来,你还嫌弃我,你这老于,不吃还我!”

“嘿!已经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再要回去,你还讲不讲理!”

于兴生将东西放好,打开油纸,闻着金黄色,带着孜然香味的烤兔子, 一脸的享受模样。

“当初我过草地的时候,打过一只野兔子,我们二三十个人吃这么一只,我一直以为那是我吃 过最香的一顿饭。”

“现在我改变想法,那是最香的一顿饭之一,有点病句,是这个意思。”

“你什么时候走?”

于兴生小口吃着问道。

“等会就走,天黑之前回到王家屯。”

“春天到了,山里面各种兽类都出来了,尽量不夜间行走,要小心点。”

“也是,安全第一。”

说着于兴生突然放下手中烤兔,看着薛成远:“成远,能求你个事不?”

“啥求不求的,这话问的,你说就成。”

“农历三月二十五这天,你去吉春火车站旁边的大众招待所,替我就见一个人。”

“名字叫郭铭,年纪在五十来岁左右,国字脸,这个人喜欢穿中山装,跟着的人应该不少,会 在吉春待三天。”

“见了人你就跟他说,太早。”

“就这两个字?”

薛成远再次确认。

“俩个字够了,意思表达完了。”

说着,于兴生站起,从屋里面破木柜中翻到底拿出一样310东西递给薛成远:“到时候他要是不

肯信你,你就拿这个东西给他看,他就明白了。”

“完了这东西你自己拿着就行,算我换你兔子的。”

“行,小问题。”

薛成远接过于兴生递过来的东西,是一块绿到心间的翡翠。

中间没看到一丝一毫杂质,翡翠间雕刻着一只狼头。

“到时候一定要去。”

“知道了,不过跑腿只给这东西可不够啊!”

薛成远将东西揣兜里,看着于兴生道:“跑腿直接跑到吉春去,这么大老远的路,这中间跑腿 饿了咋办?来回这么远,保底你欠我五顿饭。”

“又想来占我便宜是不是?五顿不成!”

于兴生不带犹豫拒绝:“当吃土豪呢!你这年轻力壮的,吃我五顿饭,直接给我吃穷了能!” “五顿咋不行了?老于你这人帮你忙还死扣五顿饭呢?”

“就这么说定了,甭跟我讲价,不成!”

说着薛成远站起身抬脚向外走。

“你上哪去?”

“回王家屯。”

“你不再坐会了?”

“再坐五顿饭可就没了,欠的饭我记着了!老于你别想跑。”

“照顾好自己身体,别我下次再来,你这身子骨垮了!国家还需要你。”

看着薛成远走远的背影,于兴生无奈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可真聪明啊!”

看着手里面的烤兔子,想着薛成远刚刚说的话,于兴生胃口打开,大口大口的吃着肉。 他要身体好,要吃好的,多吃点,将此前自己身体损耗补回来。

国家需要他,人民还需要他。

他还能再发光发热,为人民服务!.

等到这边薛成远从国营林场走了没多久,被送过来的李响已经被安排扛着木头开始工作了。

这身体这么好, 一看家里面条件就不错。

这不用来扛木头,那不是浪费了吗。

先用几天,等着公安派人来给领走,到时候再说。

这几天先给骨头里面的油榨出来。

喜欢摸小媳妇手,偷看小媳妇洗澡,偷东西,给别人出主意,那都是闲着没事干。

扛几天木头,再进去蹲蹲,就不会再有这想法了。

这边薛成远回去的路上,去看了看猞猁一家,确定没啥事,已经捕猎回来喂养小猞猁。

给所有猞猁再喂养一些空间水后,薛成远放心离开。

随后又在歇息的时候,进入空间中看了看白虎的伤势。

比前面好了很多,已经可以抬头,但还是无法运动。

子弹没办法自动出来,等回去找东西,等白虎在空间内再恢复点元气,到时再把子弹取出。

“成远!赶紧来赶紧来!”

看着背枪下山到屯口的薛成远,王伟强拽着就往屯里面走。

“不是,伟强哥,这是有啥事啊你这是?”

薛成远莫名其妙的看着王伟强。

“伟强哥,有事你就直说吧,我这边听着呢。”

“诶。”

王伟强挠了挠头:“这事咋说呢。”

“有啥难处?有事直说!”

“我老婆孩子都接过来了。”

听到这话,薛成远笑道:“那恭喜啊伟强哥,你这也算是一家重新团聚了,过个年都是分开过 的。”

“你想说的孩子上学的事吧?直接进就行,咱们从浅往深讲,没问题的。”

“伟强哥,你别想太多,当初你回屯的时候咱们说过了,孩子都能教。”

“诶!”

王伟强用力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啥天大的事,上来就拉我进屯,都怀疑是不是老药是不是要重新考虑个人生活问 题,给你急着了。”

“这我不知道,我爹一个人这么久了,谁知道咋想的。”

王伟强随口接了一句,突然感觉空气一静,周围空气凝固。

刚刚还说话的薛成远一脸淡笑看着他身后。

“你能跟我说说,我一个人这么久了,咋想的吗?”

王伟强听见声音,转过头看着采药人,脸上露出一个僵硬的笑脸:“爹,你啥时候出来的?我 都没听见你走路的声音。”

“你要听到我走路的声音,我就听不到这话了。”

薛成远趁着两人聊着,悄默默溜了。

“成远,回来啦!”

“嗯,山上那边忙完了,没回去,直接回屯了~”。”

将枪挂在墙上,薛成远这边去洗手。

“饭快做好了,我不知道你回不回来吃。”

“那不行,用我的锅烧我的柴火,吃我的饭,那必须有我的一份。”

“要不我再给你炒个菜?”

“不用了,凑合吃一顿。”

“晚上那边还放电影吗?”

薛成远这么一问,辛琇晶张了张嘴,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

“怎么了?你怎么跟王伟强一样,有啥话说不出口的?”

看着辛琇晶这模样,薛成远有点好奇问道:“有啥直接说,不用藏着掖着。”

“今天中午,放电影那个叫吴文的,喝酒喝多,出门上茅房的时候,摔着了。”

“然后呢?”

“腿给摔折了。”

“噗!”

薛成远一口水没忍住直接喷了出去。

也就是侧身快,不然全喷辛琇晶身上了。

“不是吧?我们这刚给人家请上来一天。”

“上来的时候就是稍微碰着了,休息休息就好了,现在直接给腿摔折了?”

“确实是摔折了,要不是采药人会接骨的手艺,中午就要直接送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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