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求饶了,眼神带浓浓的哀求,凤厉钧冷冷地看着她,直到玩得过瘾才松了 手,任其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这就受不住了,我只是用了最轻的惩罚了。”凤厉钧一脸无趣,伸出手,像拍一只狗那样拍着周恬的头。

萍兰看着天色已黑,心里越发焦急,风天派出去寻找女儿的仆人还没有消息。

坐在宴席,眼皮不停地跳着,不安渐渐蔓近进心底,宾客渐渐散了,场面一下子变冷清。

萍兰心里却越发焦灼起来,应付完剩余的宾客,她急步地朝外面走去,她等不了了,要亲自找她的女儿。

凤天在身后时刻注意着,看着萍兰着急忙慌的样子,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于是两夫妇在沿着别墅向外呼喊寻找,周围的仆人拿着灯筒在不同方向的照着,丝毫不敢懈怠。

而此刻的周恬,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凤厉钧还她耳旁厉声警告着半晕不晕的她,"回去别忘了怎么说,录像在我们这,不想成为笑柄就老老实实的闭嘴。"

说着开到凤天的别墅附近,把周恬扔在地上,便坐着汽车拂尘而去。

周恬艰难在地上爬着,用干裂地嘴唇发出微弱的求救,"救命!"没多久就晕 了过去。

当萍兰找到女孩时,差点不敢认。

在仆人担架上的人,头发逢乱,脸色青寒紫而苍白,嘴辱干裂得血都冒出,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雪伤痕迹,全身没有一块好布。

萍兰颤颤巍巍地拔开女孩脸上的头发。

顿时肝肠寸断,伏在女儿的胸膛,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认出真的是自己的女儿。

凤天在一旁看着极为心疼,看着继女的惨状,眼底的阴鹜一闪而过,心里发誓一定要找到伤害她们的人,把凶手碎尸万段。

殊不知正是凤天自己那大逆不道的儿子。

凤厉钧优雅矜贵的端坐,在奢靡的别墅大厅,嘴角勾起了冷冷的浅笑,他们应该会收到我送的新婚贺礼了吧?

真希望他们有一个美好的新婚夜晚呢!凤厉钧指节微扣在翡翠的石桌上。

——

周恬醒来,看见周围白茫茫一片,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全身似乎一动都不能动,因为动一下都像是散架般。

感觉手被温柔握住,刚好看见母亲因感受到女儿的手动而惊醒的模样。

萍兰青黑的眼圈,昭示着她一夜的担忧,看到女儿醒来,顿时柔声关切,“糯糯感觉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语调中还带着难以掩饰的小心翼翼和心疼。

周恬心里一暖,摇了摇头,正想开口“我……”,结果嗓子干涩异常,一开口喉咙就像被刀割一样。

萍兰见此,有些哽咽地递过温开水,小心地喂给女儿。

周恬喝了水,缓了一会儿,才好一点,但声音依旧很沙哑得像破锣子般。

她安慰自责的母亲,“没事的,我这样只是跟感冒一样,难受了一点,但并不是很疼。”

原本默默在垂泪的母亲,听此更加控制不住,低着头,肩膀耸抖,但为了不让女儿担心,勉力止住泪水。

擦干泪水,抬起头,扯出一抹惨淡的微笑道,“对,妈妈的女儿是最棒的,一些小感冒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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