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我们派过去的人看到陆瑾琛带着一批人,还有一口棺材去了南城花家。”

霍云轩望着派回来的小分队,捏了捏下巴颏,疑惑地一声:“花家?”

“是,陆瑾琛的确去了花家,好像是去送殡。”

“行,你回去的时候尽量不要太张扬,最好隐蔽一些不要被人发现。”霍云轩点了点头,命令手底下的人继续盯着陆瑾琛的一举一动。

“是。”他应了一声,转身离开霍云轩的房间。

霍云轩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细细地端详,余光斜向一旁的珠花喃喃细语:“陆瑾琛。”

花家老宅——

宅院里面打扫的十分干净,宅中央坐落着一个釉色大鱼缸,缸身雕刻着狮子图案,两颗尖尖的獠牙浮现在外。

缸内水波荡漾,五彩斑斓的鱼儿们正在其中摇曳。

里屋内站着一位男子,身高约一米八二,身材修长,肩膀宽阔。

他身穿白衣大褂,遮盖住一半的黑色西装裤,此刻正弯下腰查看花靖铭的状况。

他将听诊器放在花靖铭的胸口上,缓缓移动着,时而皱眉,时而舒展。

他的手在听诊器上慢慢滑动,像是在听一首美妙的旋律,随后他将听诊器从耳朵上取下。

“病人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被什么事或物刺激到,有些气火攻心,所产生的晕厥。”他是陆家的私家医生——温远年。

“尽量让老爷子平躺着,改善脑部血液循环。”

“远年哥!”唐翊拽住温远年的胳膊,看上去挺着急“你来看看二爷,他也晕倒了。”

温远年被唐翊拉到侧卧,看到床上躺着的陆瑾琛,他双目紧闭没有一点意识。

“快看看。”

温远年望了一眼唐翊,简单地为陆瑾琛做了个身体检查。

“这应该是钟少爷的杰作吧?”温远年笑了笑,抬起头看向门外的钟星喻。

钟星喻双手环抱在一起,撇过脸慵懒地开口:“我都说了,他一会儿就能醒,你还要找温医生过来。”

钟星喻话音刚落,唐翊气鼓鼓地哼唧一声:“我这是为了二爷的安危着想。”

“你是为了你自己吧?”钟星喻早就看透了他内心的想法,“你是怕瑾琛出事,回去之后家主追究起来,自己也难逃一劫。”

唐翊并没有反驳,不冷不热的回答:“钟少爷,挺能洞察一切,尤其是人心。”

钟星喻只是抿嘴一笑,简单地交代唐翊看好陆瑾琛,有什么问题及时向他汇报。

温远年则跟唐翊留在门外,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

窗外的阳光照进屋里,明亮明亮的,像是在给人们传递温暖,救赎那颗冰封到即将瓦解的心。

陆瑾琛体质不错,苏醒的也比花靖铭快,他刚醒来就觉得后脖颈,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打了,酸疼不已。

“花爷爷呢?”陆瑾琛一只手扒着门檐,眺望沙发上坐着的钟星喻。

“二爷,您醒了。”唐翊想去扶陆瑾琛,怎料到被被他驱走。

钟星喻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到陆瑾琛面前,“感觉如何,是不是把你那疯魔的神经给拉回来了?”

“还说呢你。”陆瑾琛揉了揉发疼的后脖颈,一脚踢在他小腿上,略有责怪的语气:“至于下手这么狠吗,我现在脖子还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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