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张世平为了要和林佩在一起,所以杀死了自己的妻子?”
“没错。”郑珂点点头,“情杀是很常见的杀人动机。我们试想一下,长期跟一个看不到自己情感需求的妻子在一起生活,不会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更可况现在有一个心仪自己的女人,痴情地守候在自己的身边。”
“你这么说,倒是启发了我。”陆依依用手指摸着下巴,“如果我们把文迪看作是凶手的原定目标的话,谁是最有嫌疑的人?”
“文迪是凶手原定的目标……”
郑珂沉吟着:
“虽然死的是赵立慧,但是,在我看来,文迪才更像是这件凶案原定的受害人。首先,那杯杯酒,是文迪递给赵立慧的。其次,警方也确实在这杯酒里,检测出了超过致死剂量6倍的卡尔莫。在文迪和赵立慧之前,接触过这两杯酒的人是班适航。也就是说,在把酒分别递给她们两个人之前,最有机会在酒里下毒的人就是班适航。”
“而在赵立慧拿到酒后,最有机会在她酒里下毒的——”
“是张世平。”
郑珂接过话来,说完,她随即笑了,然后摇了摇头,语气既困惑又无奈:
“依依,我有时候真不明白,妻子死了,为什么查来查去,最后嫌疑都要落在丈夫的身上。小说上是这样、电影、电视剧里是这样。在这件案子里,竟然也是这样,一点儿也不能免俗。”
“丈夫成为怀疑的对象,是因为太多事实证实,他们确实应该被怀疑。”陆依依不以为然地说。
“有时候想想真的是不理解,明明应该是最亲近的人,为什么最后会走到要把对方除之而后快的程度。想到这些,我感觉我都要对爱情失望了。”郑珂摇摇头。
“邱程的事……,你还没有走出来吗?”陆依依看着她脸上的阴云,关心道。
“哈?什么邱程?关他什么事!”郑珂厌恶又不屑地说。
“你不是说,对爱情失望了?”陆依依困惑地皱起了眉,“不是邱程,那难道是——江慕白?!”
郑珂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真的是江慕白?!”
陆依依一下子来了兴致,从座位上弹起来,绕过餐桌,一屁股坐到了郑珂的旁边:
“我还傻乎乎地看什么报告,真正的瓜原来就在身边啊!来来来,赶紧交代,昨晚我不在家,你们俩,到底发生了啥?”
看着她高高挑起的眉毛,似乎每一根都有十足的精神,八卦地搓着小手,等待她的回答。
郑珂不禁笑出了声。
“别光顾着笑啊,快说呀!”
陆依依着急地催促,抓着郑珂的胳膊一通疯狂摇晃。
“停停停!你都快把我弄散黄儿了。”郑珂抗议道。
她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把昨天在4coffee的怪事告诉了陆依依。
“这件事,还真的是有点儿奇怪……”
陆依依的手指在桌子上,像弹钢琴一样兴奋地舞动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像雷达一样,进入了疯狂搜索地状态:
“‘跟江慕白这样的人交往,千万要当心’……,到底是让你当心什么呢?”
“谁知道!”郑珂耸耸肩,“莫名其妙。不过,可能是最近诡异的事情太多,搞得我自己也神经兮兮、疑神疑鬼的。算了,反正我和江慕白也不是那种关系,何必庸人自扰。”
“想知道的话,其实一点儿也不难。”陆依依很有把握地说,显然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
郑珂警惕地看向陆依依:
“你想干嘛?你可别直眉愣眼的跑去问江慕白。那我可就真的社死了。”
多年老友,郑珂非常清楚,这种事情,陆家大小姐是绝对做得出来的。她光是脑补一下这个情形,都觉得要原地爆炸了。
“切!”陆依依不屑地白了她一眼,“这点儿小事,还需要本小姐亲自跑去求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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