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季问川还在西北某处农场。
算算时间,他已经在这个地方待了快一个月。
吱嘎一声,破旧的木门被从外推开,走进来一个脸上带着些笑容的中年男人。
细看,那笑容是说不出来的暧昧。
坐在桌边正在写什么东西的季问川听到开门声,身体下意识的绷紧。
转而,熟悉的声音响起,“阿狗,在干啥呢?”
刚开始听到这个称呼还有这语调,季问川生理性的就想作呕。
若不是清楚自己的处境,他绝对会直接将男人打出去。
可,不行。
在这里,如果不听眼前这个男人的话,日子将会过得非常惨。
他不想再去回忆刚来那两天过得是怎样的日子,为了能有出去的那天,他选择顺从。
跟自由和生命比起来,尊严,有时候并不那么重要。
阿狗而已,至少他还活着。
倘若他能有出去那天,一定会倾尽全力将这里毁掉,所有的屈辱和肮脏都会随之消失不见。
“强哥,你怎么这个时间有空来?”
季问川放下笔,站起身,声音温和,仿若他还是从前那个谦谦公子。
中年男人好的就是这一口,他是个粗人,就喜欢清秀白净,长得俊俏的人。
无论,男女。
所以季问川来的第一天,他就盯上了。
在这里,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手段,哪怕想死,都得问问他刘大强同不同意。
好在,他新得的‘美人’是个听话的。
懂得配合他,他也愿意让他少吃几分苦头。
刘大强走过来,一手揽住季问川的腰,他比季问川矮半个头,但膀大腰圆,看着很有攻击性。
接下来的内容,不能写。
半个小时以后,木门再次响起吱嘎声,刘大强满足的舔着嘴唇离开。
季问川半躺在床上,怔愣愣的看着屋顶发呆,整个人缠绕着浓重的阴郁之气。
还好,刘大强是个不中用的。
就是花样……
季问川扭头看向手腕上的红痕,微微红肿着,不算严重。
就是,恶心,多看一眼都恶心。
不知道躺了多久,他才起身,尽管身上不少地方疼痛不已,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些疼痛,终有一天会加倍的还到那些施与他身上的人。
季问川从床上下来,从床底下摸出一个灰扑扑的木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瓶。
重新躺回床上,给该上药的地方上药。
跟了刘大强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像别人一样天不亮就下地干活,天黑才能回来。
他想去干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偶尔遇到刘大强心情好,还能跟着喝口肉汤,补补身体。
季问川抹完药,将药瓶放回原位,站在窗口,透过狭小的缝隙,看向外面地里劳作的人。
快了,他就快有机会能逃离这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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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到江沐瑶这边。
一家三口在空间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就准备出来,各自回房睡觉。
不管朱云和季家的事情如何安排,明天太阳依旧会照常升起,日子总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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