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帝被擒,泰京被围,整个京师人心惶惶,投降之声,弥漫整个京师。城门失火,已让兵士心怯。叶鸣扬都未用破阵梭,就轻松进了泰京,此时京师纷乱,人人自危。叶鸣扬先到白沙观前,打听策卦老者,只闻得早离开此地,不知去向。不得请教,不由惋惜良久!
皇城深宫,叶鸣扬用破阵梭打开阵隙,直奔东宫。此时皇宫可瞧出慌乱之景象,军士、阉奴,宫女皆怀私心,窃宝偷逃。武将不战,文臣怯懦投降,虽有一二忠胆之士,不过淹没烽烟之间。大厦将倾,树倒之势,何其相像。
此时东宫乱做一团,叶鸣扬探出神识,终于找到王妃,悄然而来。只见一宫室内,一个麻衣男子正与王妃共处一室。细细看时,发现这麻衣修士乃是李修,这般打扮,不知道想逃到何处去?
只听那李修道:“阿如,跟我走吧!这凡俗之间,乱作一团。你我隐迹山林,潜心修炼,追寻大道之途,难道不好吗?”
那太子妃生的容貌甚美,虽是妇人姿态,颇有些妩媚不俗,太子妃道:“我不去,我有自知之明,我这天赋,只怕不成!似我父亲这般苦苦清修,没过一天好日子,结果还不过是个元婴修士,多活一些岁月,又有何用?”
李修皱眉道:“如今这里国都乱象,你再不走,性命不保,你可知道?”
太子妃冷笑道:“李修,你休想蒙骗我!我父亲是宿木真人,是镇南王师兄,他们不会杀我。”
李修道:“那是以前,你父亲出卖郡主,郡主能不记恨他吗?你留下怎么保住性命?”
太子妃眼神坚定道:“不去,我就是死,也死在泰京。”
李修叹道:“我以前劝过你一次,你不听,非要嫁给熊辛,做你的皇后梦。我这些年,十分后悔,当初何不强行将你带走,省的你这些年,受这苦楚!”
太子妃叱道:“李修,你还有脸提当年!我当年是不懂事,被你蒙骗。休想再让我跟你去穷山恶水过苦日子!我在泰京哪怕享受一日繁华,却也抵你百年苦修。”
李修道:“不管怎么说,我不能眼睁睁见死不救!”说罢,便欲强行带她离去。这时忽然一道寒光刺来,李修连忙避开。只见一位穿白袍的高大男子,挡在太子妃身前。
李修愕然道:“阿如,难怪你不肯随我离去,原来还有相好的!”
太子妃哪里认得叶鸣扬,只怕是太子派来杀她之人,慌道:“你是何人?我也不认得!”
叶鸣扬笑道:“太子妃莫慌!我奉蓝王之命,受宿木真人之托,来此相救!”
李修哈哈笑道道:“我知道你是何人了!你就是林卓蓝门下灵奴,数次坏我大事!你怎敢孤身入东宫,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太子妃道:“这位高士,李修是元婴修士,擅长机关傀儡,你要小心!”
李修气道:“阿如,都这般时候,你还帮外人?”
太子妃道:“我都说了,我不愿离开泰京,你何必逼我,如今蓝王包围泰京,你速速离开此地,逃命去吧!”
叶鸣扬笑道:“小状元,你可听到了?败局已定,大势如潮,你若能归顺蓝王,留在京师,或能成一番姻缘。”
太子妃道:“李修,你既然处处为我着想,何不归顺蓝王?你我之间,还有情分。”
李修怒道:“放屁!”当下数枚金针向叶鸣扬射来。叶鸣扬单手推开太子妃,一股剑风卷来,将金针卷偏。横剑就直直近身刺来,李修知他是炼体修士,如何敢让他近身。一张手五道灵符射来,叶鸣扬躲避不及,被数道灵符炸伤,好在肉身修炼到法体功第四层,伤害不大。来不及检查身上情况,只见一张冰蓝大网,又将叶鸣扬套住。李修站在一旁,冷漠道:“且杀了你,也算报了一仇。”又探出五枚寒刺,向叶鸣扬刺去。寒刺去处,冰网中空空如也。叶鸣扬直接用破阵梭破网而出。叶鸣扬心知此人难缠,破开大网后,直接血遁到其身后,扬剑直射李修而去,李修根本来不及反应,被直接钉死在地,惊的太子妃哭天喊地!
叶鸣扬略有些奇怪,不见元婴遁出,上前一看,一脚踢去,李修头颅滚落十余丈远,只闻的叮当响!叶鸣扬望了一眼太子妃,郁闷道:“别哭了,这不过是他替身傀儡!真身早就跑了!”
那太子妃知伤心错了,满面羞红,尴尬收住眼泪。叶鸣扬携她出宫,直接送去将军府,交给林三诸人,又返回皇宫。暗中窥见,小风神江盛和飞剑神屈通护送太子熊辛,逃出泰京,这才作罢!
数年后,神国大事已定,蓝王领兵纵横天下,扫清残余启兵,诸侯臣服。林虎定都泰京,国号大楚。这一日,大楚皇帝之女,明日将从仙宗归来,泰京处处欢歌笑语,满城烟花爆竹,全国同喜。叶鸣扬坐卧高阁,静静看着满城喧嚣,仿佛同自己无关。明日自己以灵奴身份去仙游宗,在大乘修士眼下,要更为小心。想到此处,思绪拉的更长。只时房门被人推开,一位蓝裙少女飘然而来。叶鸣扬奇道:“这么晚,来寻我何事?”
林卓蓝道:“你明天定要去仙游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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