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鹤乔说。

她声音慵懒,和平时的鹤乔很不一样。

汤酒笑了下,将手边的一杯牛奶递给鹤乔,“喝一点,压压惊。”

调酒的男生没忍住笑了起来。

听说过喝酒压惊的,还从没听过喝牛奶能压惊的。

不过嘛~

老板万岁!

说啥都对!

鹤乔看了汤酒一眼,对方眼神坦坦荡荡。

她就接过杯子。

一眨眼,一杯牛奶就见底了。

汤酒皱着眉,“你是饿死鬼吗?他们又不让你吃饭了?还是又把你打工赚的钱抢走了?”

这话他说得很随意,可在程淼听来,却是十分刺耳。

不让吃饭?

抢钱?

江家人还真是永远都在刷新她的认知。

鹤乔没解释什么,只问汤酒,“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汤酒一下笑了起来。

很快他的笑容一顿,目光也变得极为不同,他盯着鹤乔,似乎要从她脸上找出什么东西来。

可是什么也没有。

鹤乔不会说什么“帮忙”的话,她只会一声不吭地做事。

她总是很沉默。

而这种沉默,源于她在江家和学校所受到的各种不公。

可现在,鹤乔好像突然变了。

汤酒打趣鹤乔,“有求于人还这么硬气?说得好像是我在求你帮忙一样。”

鹤乔说:“我只是想站着把钱挣了。”

汤酒一愣,顿时眼神更奇怪了。

鹤乔很需要钱。

但是她根本不会说什么我想站着把钱挣了。

哪怕是开玩笑,她也不会这么说。

鹤乔还是鹤乔。

却又有些不同。

所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汤酒皱着眉,他实在想不明白,便对鹤乔说:“鹤乔小姐愿意光临寒舍,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至于‘帮忙’,请您自己去看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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