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渺,明明你抱了我,亲了我,如今你竟然敢不承认?”

介渺蹲在地上抱着头一脸的无奈。

还真在这儿,沈爰瞪着容与,“说,你是不使诈了?”

容与星眸中尽是无辜之色,“殿下啊,臣明明一直和你在一起,你倒是说说,臣怎么使诈?”

沈爰一想,也是啊,不过她就是不甘心,向容与搭在她胳膊上的手掐去。

容与抓起她的手一脸的无可奈何,“你要是想摸我就摸好了,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做掩饰呢?”

沈爰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不过她现在倒是更注意这屋里传出来的话。

什么叫你抱了我又亲了我,介渺看起来这么清秀一少年,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随之,底下又传出来那女孩儿的声音,“姓介的,你说你为什么不敢娶我?”

介渺似乎有些生气,深深吸了口气,“你能不能别这么上赶着嫁给我,我不喜欢女的,我喜欢男的还不行吗?”

女孩儿大怒,“是不是就刚才那个男的,他是谁,在哪儿,我去找他。”

介渺拦她,“你能不能别这么多事儿。”

屋顶上,容与低声道:“殿下啊,女扮男装勾引臣子家的小孩儿,可不是人干的事哦。”

沈爰瞪他,“闭嘴。”

这一个不注意,当沈爰再往下看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只见那女孩儿正拎着凳子往介渺头上砸。

沈爰瞬间跳下去,破门而入,可惜以经晚了,介渺捂着脑袋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沈爰一把抓起了他,飞掠了出去,也顾不得容与,直接回了他们暂住的禅院。

一上午过去了,介渺还没醒,沈爰真怕他醒来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下午日落时分,沈爰来看他,忽然就发现介渺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可是,睁开了一条缝之后又没了动静,沈爰心中焦急,干脆伸手替他把眼睛掰开了。

然后,介渺醒来就大哭了一场。

沈爰骂他,“你哭什么,又死不了。”

介渺抽抽搭搭的,“你为什么要把我弄醒。”

什么?“我看你睁开眼睛了啊。”

介渺委屈,“我睡觉眼睛一直都是有一条缝的。”

沈爰,“……”谁知道你有这毛病。

天色不早,今日是回不了京城了。

介渺吃了晚饭就睡下了,沈爰不困,干脆去了济慈大师的院子里溜达一圈,济慈一见沈爰立刻就关门,沈爰纵身一跃翻墙而入。

“老和尚,你躲什么呀。”

济慈停住脚步,右手立于身前,“阿弥陀佛,天色已晚不知施主有何要事。”

沈爰站定,微皱了皱鼻子“老和尚你这院子里是什么味儿啊。”

济慈微微低着头,沈爰也能看到他的冷汗正簌簌往外冒,“这是寺庙,自然是香火味。”

本姑娘信你个鬼,沈爰弯腰看他,眨了眨眼睛,“老和尚啊,这都已经秋天了,你怎么还这么热。”

沈爰也不等他回答,抬脚就往里走,济慈赶紧拦住她,“还请施主留步。”

沈爰一挑眉,“老和尚,你这院子里明明是酒味,有了好东西要懂得和人分享知道吗?”

济慈一翻白眼,想要晕倒,沈爰连忙扶住他,掐他人中。

她手刚下去,济慈就站了起来,苦着脸想,这姑娘掐得可真疼。

沈爰笑眯眯地看着济慈大师,“老和尚啊,我救了你,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济慈立即点头,“老衲多谢施主救命之恩。”

沈爰满意地看着他,这才对嘛,“老和尚,你不报恩吗?”

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上赶着要人报恩的,济慈大师无奈,请她进了禅房。

沈爰如愿以偿的进来,四处打量着,忽然眼睛一亮,行至桌前拿起桌案上的长剑“锵”一声拔了出来,赞道:“好剑,老和尚,你哪儿弄的这么好的剑。”

济慈大师答道,“这是容公子落下的。”

剑刃冷光幽幽泛红,剑柄上纹路古朴,沈爰看着这剑越看越顺眼。

济慈无奈的弯腰把桌子底下容与搬来的酒全都交了出来。

见此,沈爰心满意足地提着酒走了,还顺便拿走了容与的剑。

小禅院屋顶上,沈爰半眯着眼斜躺着,一手提着酒坛往嘴里灌。

不知不觉有些迷糊,竟是生了些醉意。

月华独潋滟,掩却嗔痴怨。心向归四海,奈何多羁绊。

沈爰双目迷蒙,望着那星月渐渐钻进了乌黑的被子里。

一滴水落到沈爰脸上又顺着脸颊划落,她自言自语的咕哝,“月亮尿床了。”

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一个黑影,那黑影腾跃而来,转瞬便已到了近前。

刹那间,又有几道黑影飞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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