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就此在霍府住下了,还紧挨着霍琅邺的主院,不过霍琅邺在召集一大家子开会的时候并未让杨宝出场,但赵毅知道霍琅邺都说了些啥,吩咐大家都要干什么,不过大家都听家主说霍家的危机已然找到办法解决之后,一阵欢呼,很久以来笼罩在大家头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也难得一大家子有如此轻松的心情。

等霍家的会议结束之后,大家伙都照霍琅邺的安排各做各的事,一直到晚上霍琅邺才有歇息的时间,不过也事先叫厨房备了一大桌佳肴和好酒,请了赵毅入席,以表感谢。

席间,只有霍琅邺和赵毅,以及霍琅邺的夫人,两口子郑重的感谢过后,霍琅邺之后也不断的旁敲侧击,大概想知道赵毅背后的国主保下霍家是为了什么,又是否有其它目的,至于赵毅的背后到底是不是严国主,霍琅邺只字未提。

“霍家主,我也只是按照国主的吩咐办事,至于国主是否有其它打算,或是基于什么目的救下霍家,在下不知道,也不敢问,所以还请霍家主不要再问,国主以后对霍家有什么指示,以后再说,甚至与以后会不会还是在下作为国主的联络人也是未知,霍家主还是关心当下便好......”

“霍琅邺明白,还请杨仙长回去回禀国主,霍家以后定当全力为国主效力,绝无二心,天地可鉴!”

“杨某回去后定会把霍家的心意带到,只是杨出来之时,‘飞仙阁’的李管事私下与杨某提了一句,说国主救下霍家只是一句话的事,但霍家不能不有所表示,杨某当时就擅自为霍家主应承下来,说把霍家每年的两成收入敬献给国主,不知霍家主觉着如何?”

“理所应当,理所应当,这是应该的......”

霍琅邺连半分犹豫都没有,直接答应下来,并说明日一早就把这两成的收入换成金银,亲自送到院里来。席间,能见霍琅邺很高兴,连连敬酒,但他这段时间以来对霍家的事太过操心,身心都受损不少,就喝了几杯,身体就扛不住了,赵毅吩咐霍夫人赶紧带霍家主下去休息,这场酒席才散了去。

第二天一早,霍琅邺带着几个下人抬了十来个大箱子进了院,霍琅邺的大儿子霍家振也随着来了,隆重的介绍了赵毅,霍家振做势就要下跪行礼,赵毅客气一下,这才免了。赵毅对这位霍家大儿子有印象,半夜爬上某张大床,却只坚持了几分钟的货,现在一看,霍家振确实是一位帅小伙,星眉剑目,阳光帅气,站在霍琅邺身后,说话也很有分寸,更是在帮着霍琅邺打理着一部分生意,在父亲的示意下,拿出账本,细细的说着霍家这一年的收入,每一笔都能说出行道,可见他也不是一个样子货。

十几个大箱子里全是金银珠宝,有多少数目,赵毅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并未放心上,等父子俩清点完毕,赵毅大手一挥,十几个箱子全收进储物袋。霍家也不是小家族,自然也接触过修士,听霍琅邺说,霍家此前也供奉也三位散修,不过在霍家面临危机之时,这三位供奉都跑了,不敢在霍家多待一天。

三人聊了一阵,赵毅便告辞而去,直接去了飞仙阁,找到李管事,恭敬的把储物袋递过去,李擎海略微一扫,也是愣了愣,估计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虽说修士不在意这些俗物,可架不住数量多。李老头和煦的请赵毅喝茶,闲聊,期间还问着赵毅作为霍家人,同时也是一位神通境修士,怎么处理不好本家的事。

“想必前辈也知道,作为修行中人,一些俗事都甚少接触,而且晚辈也觉着俗事就让俗世去解决,晚辈不想过多插手,免得留下口舌,不过这次我霍家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晚辈也只能厚着脸皮四处求人,又不能做的太过,无奈之下才找上了飞仙阁......”

“哦,飞仙阁虽从不过问世俗之事,但老夫也知道陵城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也曾问过国主,是否要插手,可国主却说,这些都是小事,让我们也不要理会,不过我也觉着恭亲王失踪一事甚是蹊跷,很是突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老夫一度怀疑是不是某方势力把他绑了,可仔细想一想,这也没必要。”

“的确,晚辈也觉着奇怪......”

一老一少闲聊了许久,赵毅从李老头嘴里也得到不少消息,不过都是一些陵城俗事,听了就是,稍后便告辞而去。出了飞仙阁,也未回霍家,辗转几圈后去了守山堂,向付堂主回禀最近的事,只是说已然打进了霍家,已取得霍家的信任,不过付堂主却说暂时无事,若有指令,会第一时间传信于他。

另外,赵毅还向付堂主打听了一下,陵城是否来了一位叫“陈衫”的师兄,回答却是没有,最近来陵城的山鬼宗弟子连一个姓陈的都没有,想了想,赵毅也没觉着奇怪,在外行走,用个化名很正常,只是这寻找起来就有点麻烦了,且上官扶摇对“陈衫”的容貌记忆也很模糊,也难怪她想了一个笨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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