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居安阁的院门被敲响了。

只见一个浑厚的男声从外面喊道:“木小姐可曾在家?崔道长回来了!”

咣当!

木小梨手里准备和白铎拼命的钢刀掉落在地,她瞪大眼睛带有泪花,急匆匆的拉着惜福往衙门赶。

“白捕快,总捕大人也召见了你,说你休息的差不多了,该归位了。”

“好的,我这就赶过去。”

白铎翻身上马,手中缰绳一抖,胯下的良驹瞬间窜出,没多久的功夫就追上了前面的木小梨二人。

然而他直接无视,纵马扬长而去。

“咳咳!”木小梨被马蹄扬起的灰尘呛到,刚想骂几句,就看到后面同样跑着的传信捕快。

于是她怒道:“凭什么他有马匹可以骑!我们就得走着去!”

“两位姑奶奶,那匹马就是为你们准备的,你们也不问,撒腿就往外跑,我拦都拦不住。”

传信的捕快也是一阵委屈。

“天杀的白铎!啊啊啊啊啊!”

......

白铎大步跨进县衙之中,正好瞧见了两位老熟人。

正是总捕林千夜以及风尘仆仆的崔文子。

“林总捕,崔道长。”他朝着两个人分别拱手行礼。

“行了,你也别站着了,坐吧。”林千夜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白铎坐下。

白铎也不客气,坐的稳稳当当。

林千夜瞥了他一眼,“听孟元说你武功又精进不少?”

白铎噌的一下起身。

“你坐啊。”

“别了,我站着挺好。”

果然当领导叫你坐的时候,你就别傻傻的坐下,因为等会你还得站起来。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火力旺,坐不住,我当年也这样。我们这个会议莫约两个时辰,那你就站着吧。”

林千夜端起青花瓷的茶杯,掀开茶盖吹了吹,美滋滋的抿了一口。

白铎:“......”

这个老不死的!

“哈哈哈,林总捕你就别逗白兄弟了。”崔文子看着这对活宝,无奈的摇摇头。

白铎也是顺势问出心中疑惑:“崔道长敢问您当日是遭遇什么突发状况了吗?为什么没从镜子里面出来。”

“害,这个啊,是跟我判断失误有关。我以为镜中鬼的鬼蜮开到哪面镜子里,通道自然也在哪面镜子。

结果谁知那通道是随机的,我直接被传送到了距离汾阴五十多里的沛县,从当地青楼头牌的闺房里出来的,那里有一面齐人高的成衣镜。

然后就被当成花道士给打了出来,最后还是依靠着当地衙门,我才得以返回。”

崔道长回想起这段日子的经历,他就觉得离谱。

白铎也是战术性咳嗽,强制自己没有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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